郭飞急忙转身走远,这些老娘们嘴里没一句话能听的。
衣服的样式定下给坊子做,郭飞带人去府城采办各种乐器,顺道定制各种睡塌床,床图是芦苇自己呕心沥血画的,什么宽的、长的、方的,圆的,总之样式多达十几种。
“郭管事,你这定制的床,到时候我们做好了不会不要了吧?”木匠坊掌柜抓住郭飞问。
“你这话说的,我能来定制,还能耍你们不成?”郭飞瞪着眼说完。
“郭管事莫气,实在是老朽心里嘀咕,你这定的床太古怪了,你看看这张图,它不就是吊椅吗?怎么看也不像床呀?”木匠坊管事指着图赔罪解释。
郭飞一本正经的看了看,“我今儿来付定钱的你怕什么?只一样,豆庄定制的东西我希望是保密的,”说完拿了一袋钱放下。
木匠坊管事一看钱袋子出来了,立刻眉开眼笑道,“郭管事你放心,七月末保证这些床和椅子,都会妥当的送去豆庄,来人给郭管事写个凭据。”
郭飞出了木匠坊鬼鬼祟祟的到了花楼,进去了半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出来,然后坐马车到城外五里庄看花树。
庄里修房子修路修池塘,统统交给了不忙的管事们分担,豆庄过完年开始,家家户户是大人孩子不忙的时候都出力干活。
芦苇在家里不出门,她想破脑袋的把自己知道的花酒捋写出来,豆庄的酒,也需要提上日程安排出来。
自己一个人在家琢磨了半个月,又买了好几本书回来翻看,最后结合书里写的,比照自己实际看的,大概提炼了四个方子出来,送去酒坊留着备用。
豆庄忙着忙着就到了春分,天气一日比一日的暖和,豆庄大片的草绿芽生机蓬勃的。
张多田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带着儿子女婿和村民们,一头扎花草树木里忙着,这事关庄子上的香坊,庄民们也是比较卖力的。
“张管事,你要的花草齐了没有?”郭飞撵到塘边询问张多田。
“这边的算是差不多了,不够的就分株繁殖,别啥都花钱买不
,是他老子这事你担着了,子不教父之过,你替你儿子见官下牢去,”曹老爷说完就拉扯徐仲林要去见官,他白胖的身体可比徐仲林有劲多了。
徐仲林撒着屁股朝后挣扎不去,他不能见官的,他要是见官了老大名声就出去了。
“曹老爷曹老爷,您消消气……消消气!”孝义急忙上前两步拉着曹老爷,小心的笑着赔罪安抚人。
“曹老爷,我这妹婿他是老实人,他哪里见过这阵仗的?闯祸的二小子回去提都没提,你看,内侄女也是远近闻名的大姑娘了,这见官了名声岂不是……”
“你什么意思连孝义?你威胁我是吧?我曹兆明要是在乎这些虚的,我能让我闺女去书院念书?我能只有这么一儿一女?”曹老爷瞪眼看孝义质问。
“不是的曹老爷!你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说二小子你也见过了,内侄女呢!她也是满意的,咱们这现成的亲家不做,做劳什子的仇家呀?你说是不是曹兄?”
“我们二小子人品模样没得说,我这妹婿老实的说不好一句话,你也是有名的大善老爷,葆江郡提起曹兆明曹老爷,谁不知道你是出了名的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