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追出酒肆,只见那黑影己翻身上马,竟是匹快马,正往城外疾驰。
他急得满头大汗,幸好自己的马就拴在门口,忙解了缰绳翻上去,扬鞭狂追,口中不住喝骂:
“贼人休走!还我宝甲!”
宣赞、郝思文愣在原地,郝思文先回过神,皱眉道:
“宣赞哥哥,这情形蹊跷!眼下与梁山对峙正紧,城外怕是有埋伏,盲目去追怕中了圈套!”
宣赞也点头:
“正是!军前要务为重,徐将军虽急,咱也得顾全大局,不如先回营报知关将军,再点兵搜寻不迟。”
汤隆在旁听得,忙跳脚道:
“二位哥哥说的哪里话!那宝甲是表哥的性命!若不是方才二位非要要看,怎会被贼人盯上?”
汤隆指了指营寨墙上的箭楼,继续道:
“再说这济州城外离咱营寨不过数里,梁山贼寇便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在咱眼皮子底下设伏!”
汤隆拽着宣赞的胳膊,急道:
“咱弟兄一场,总不能看着表哥孤身涉险吧?真要是有埋伏,咱三人联手,还怕了他们不成?”
宣赞、郝思文被汤隆说得脸上一热,一来觉得汤隆这话在理,营寨附近确实不大可能有埋伏;
二来徐宁急追而去,自己二人袖手旁观,也忒失了义气。
郝思文一跺脚:
“罢了!汤兄弟说的是,咱这就追上去!”
三人急忙牵过马来,翻身上鞍,扬鞭紧随徐宁的方向追去。
汤隆催马跟上,眼角却悄悄瞥向远处树林,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吴用的计策,这便开始了。
三人连忙牵过战马,紧随其后。
西匹快马在大路上狂奔,马蹄踏得尘土飞扬。
追出十几里地,前面的黑影竟慢了下来,拐到路边一块巨石旁,翻身下马,竟抱着箱子坐在石头上,掏出个酒葫芦慢悠悠喝起来。
徐宁怒火中烧,策马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