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针我太熟悉了,是爷爷留给我的,我苦练它们收拾过秦寿父子。
"赵秋芳,她怎么。。。"
"她说总有一天你会用得上,让薛念转交给你,薛念又交给了我。"苏婉将针盒推到我面前,"现在物归原主,除了这个,还有一个密码箱,在洛城,没拿回来,等拿回来给你。"
“密码箱?”
“也是赵秋芳给她保管的。”
“赵秋芳怎么了?为什么把这些东西交给薛念?”
苏婉摇摇头说:“我不认识赵秋芳,这些都是薛念给我说的。”
我深吸一口气,赵秋芳肯定出事了,不然,怎么会让薛念保存这些东西,现在着急也没用,只有我快点好起来,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我取出最长的银针,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爷爷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响起:
"针道即人道,下针如布阵,失之毫厘,谬以千里。"
我卷起裤管,露出右腿,肌肉萎缩后,皮肤显得松弛苍白,手术疤痕像一条狰狞的蜈蚣盘踞在膝盖上方。
苏婉在一旁屏住呼吸。
我深吸一口气,指尖在腿上摸索着穴位。
足三里、阳陵泉、悬钟。。。。。。每找到一个穴位,我便用指甲轻轻掐出印记。
第一针,我扎在足三里。
针尖刺入皮肤的瞬间,一股酸胀感顺着经络首窜而上,右腿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
"没事吧?"苏婉紧张地问。
我没回答,继续下针。
第二针,阳陵泉。
第三针,悬钟。
。。。。。。
随着银针一根根刺入,右腿渐渐变得滚烫,像是有一股热流在经络中奔涌。
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滑下,后背的衣衫己经湿透。
最后一针,我选在了膝盖内侧的阴陵泉,这里最痛,但也最关键。
针尖刚刺入半寸,一股剧痛便如闪电般劈开整条腿,我闷哼一声,手指微微发抖。
"够了!"苏婉一把按住我的手腕,"再扎下去会出事的!"
我甩开她的手,将针又推进去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