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很暖,我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她握得更紧。
"薛念说过,"她首视我的眼睛,"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我猛地抬头:"她还说过什么?"
苏婉沉默了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我:"她留给你的。"
照片上是薛念站在"闪舞"门口,穿着那件红色羽绒服,手里拿着一串灯笼,笑容明亮。背面写着一行字:
若雾散,见青山;若雾不散,我即是青山。
我的手指微微发抖。
"她不是偶然去你们那个小县城的。"苏婉轻声说,"赵承丰是安泉县人,薛念去那里就是为了收集证据。"
"那我。。。。。。"
"你是意外。"苏婉笑了笑,"但她从不后悔认识你。"
窗外的月季被风吹得轻轻摇晃,含苞待放的骨朵随风摇动,嫩红的,像一滴血。
我深吸一口气,将照片小心地放进胸前的口袋。
"你能给我准备些银针吗?"我问。
苏婉皱眉:"你的腿。。。。。。"
“对!”我点点头。
“黄主任不是在给你扎吗?”苏婉疑惑,“而且针这里也有啊。”
“我不能用这里的针,你懂吗?”
“哦!”苏婉恍然大悟,“你是怕······”
我点点头。
我要是借针,治好自己的腿,让黄主任情何以堪,自己偷摸治疗,治好了,算黄主任的功劳,也不枉人家的精心照顾。
“你有把握治疗好自己?”苏婉竟然如此问,毫不猜忌我会不会。
我摇摇头,“死马当作活马医。”
苏婉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盯着我看了几秒,最终点点头:"我去准备。"
傍晚,她带来一个古朴的紫檀木针盒。
打开时,淡淡的檀香混合着药香飘散开来,针盒里整齐排列着长短不一的银针,在夕阳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这是。。。"我的手指轻轻抚银针,是那么的熟悉,这是爷爷留给我得那套针!
"薛念留下的。"苏婉的声音很轻,"她说这是赵秋芳让她保存的。"
我的指尖猛地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