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林天尘很淡定,一脸无辜:“白大公子,可是有何不妥?” 他微笑,端起杯盏浅啜一口:“一来,你我同来自盛京,自小在盛京长大,如何不能算是‘同乡’?” “二来,你我同住朱雀街,同在琼林学府进学,”说到这里,林天尘朝着盛京方向作了一揖,“还官拜于同一个顶头上官。” “甚至,每年的除夕宫宴上你我二人都能相见,共同守岁。 如何不能算作‘知根底’?” 林天尘放下杯盏,表情端正,语气无辜:“那为何不能作保?” 白行迟:我竟无言以对。 林天尘这家伙,大清早来找自己,竟是要自己这个将军,来为他去看望一个小兵作保? 他从未听过如此非分,又如此……合理的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