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郎!”
“卫郎!”
其中一人看见长风烈后,苦着脸回道:“回卫郎,今日怕是要值夜了。”
见他这副表情,长风烈皱眉问道:“哪个案子?”
“礼部上官左侍郎的夫人横死于家中,他家丫头方才过来报的官,巡司总捕的人让我们一块儿去看看。”
“上官侍郎……”长风烈眉梢微沉,凝思片刻后又抬眼问道,“他夫人可是武平侯的女儿,夙沙夫人?”
那御林卫点头应道:“正是。”
长风烈又问:“上官侍郎是否知晓此事?”
一提到这个,那御林卫便是一脸愁容:“现下就是找不到他的人,他家丫头说晚间老爷夫人还在一处用膳,后来再进去伺候时,就发现夫人被人掐死了,她家老爷也没影儿了。”
长风烈略一沉思,道:“走,我同你们过去看看。”
听卫郎此言,几人忙挂上刀剑在前面领路。
才出府衙没多时,长风烈忽然脸色一变,冲前面几人道:“你们来两个人跟我去牵云楼,其他的,先去上官宅院。”
众人虽不明白卫郎用意,可还是跟了两人过来,随卫郎疾步朝淮水街走去。
路过杨树街时,长风烈特地去江月阁绕了一转。
铺子正在打烊,里头的岁方禾瞧见长风烈后,忙闪到了一边儿。
长风烈一把抓住关门的福禄,问道:“你们阁主呢?”
福禄见是他,心道又出什么事儿了,支支吾吾回道:“去……去牵云楼了……”
长风烈的心莫名揪了起来。
他也不知是因为自己过分担心花江月还是自己办案的直觉,他脑中不自觉地就显现出了整个事情的脉络,而且还是最糟糕的那种。
不好,不好……
长风烈几乎是一路狂奔至牵云楼,将两个同僚远远甩在了身后。
牵云楼繁华依旧,并无半点异常。
迎客的红衣女妓见是身窄袖金纹蟒袍的俊俏官爷,花枝招展地迎了上去。
长风烈拂开她的手,紧拧着眉问道:“你们老板娘呢?”
见这人上来就要找云娘,红衣女妓心下腹诽道:真是好生无趣。
长风烈见她在那里眼神乱瞟,迟迟不语,声音骤然拔高喝道:“快说!”
红衣女妓被他吼得浑身一哆嗦,见他这神情不是在与自己调笑卖弄,赶紧转身给他指了个二楼的方向。
长风烈大力拨开熙攘的人群,三步并作两上了二楼。
“开门!”
那隔间被人从里给闩住了,长风烈猛拍两下,都无人应答。
路过的女妓见此人如此粗鲁地叫门,忍不住小声提醒道:“云娘房里有客人呢,你等会儿再来罢。”
闻言,长风烈瞥了她一眼,退后两步。
正当这女妓以为他要离去之时,忽然见他朝着房门飞来一脚。
女妓耳畔“轰”一声巨响,隔间的长门应声而倒。
“阿姊!!!”
见到里面的情形后,长风烈额头青筋暴起,冲到里间一把拧断上官才的胳膊将他摔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