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脀浅浅勾嘴的说道。
宋阳看到这样的表情,心想,为什么要让我生在江海,这样的假期以后再也不想要了,不,是这样的老板丢掉还来得及吧吧吧。
今天这样有趣的对话已经很久没出现过,宋阳心想,还是‘药到病除’,直接要根治了。
下一秒,气氛进入低气压,南脀接通电话,只回答:“好,我知道,我回去。”短短七个字就结束通话。
宋阳知道控制南脀头顶的‘云朵’形态的人来了,他学会开始默不作声,等待‘乌云’散开一点的时候再呼吸,不然今天就是宋阳的‘死到临头’之日。
没过片刻,南脀先开口,“来了点‘公务’,你先去江海,有事我会联系你。”
说完这话宋阳立马接话,“好,南先生,我会好好利用这个假期的。”南脀做出摆手的指令时,宋阳已经溜得没影了。
“我就这么可怕,那怎么还吓不走她们,那他被吓到了吗?”南脀自顾自的说道。
装扮原封不动,发型未打理的南脀,被安排车接走。他想,今晚的夜时光要满场了,缺席退场的怎么办,还没算明白,里也理不清了。
车子停在南家老宅,大宅院位于京华山南区,院子里中心别墅的另外两旁连着的,是两栋小型复制楼。
下车后,南脀径直走向东侧的小庭院,绕过中央花园,还未走到门前。
空气中就弥漫着主人的气味,看清人是谁,南脀下意识向后退一步,双手铺开举起,只见是一位双手环抱在胸前,身子半倚靠在白玉兰树干上的熟悉脸庞。
南脀转身就要走,身后的人,不顾修长的发丝有没有安分的垂落在肩上,追上前去,“南大少爷,怎么见到我连自己家中的路都不会走了。”后面的传来女人的声音。
“我哪有季夏小姐这么有兴致,把别人家的布局图用来捉迷藏,我今天没时间和你玩幼稚寻宝游戏。”
季夏追问,“你刚刚不就是要躲开他们,和我呆在一起你,至少不用动脑子编借口。”
接着又说:“我还以为你能拒绝,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南伯父手上,傲娇的小南少爷怎么还不能决定行程,看你这身滑稽的样子,不会是匆匆赶过来的。”
季夏一向嘴上不饶人,作为南脀不多的朋友中,她算认识最久的,年龄、家境和生活轨迹如同两条平行线一般延续,至少外人是这么评价的。
至于事实,两位本人也没官方解释过,也就没人在意真假,好像默认这样的家族,就该按照人们的剧本规定发生。
“我是好心来提醒下,这次来者不善,‘智多星’我,今天的锦囊妙计也派不上用处,拜托你一定要撑住,不然下一个就是我了。”
南脀实在不想听她的废话,就要离开。
“南哥,南脀——”季夏终于忍不住叫住南脀。
“说,到底是什么事,十,九,八,七……”倒计时还没结束,季夏就把这次来的目的全盘托出。
不过说完之后的对话还是没能改变南脀对他的看法。
“为什么每次你都能发现。”她一脸哀怨说,仿佛刚刚直立住的人设,一秒就被打回原形。
南脀反问:“为什么你每次都这么晚才察觉到。”
“南剑封已经知道你在国外调查的事,下次能不能不要擅作主张,替我决定。”
季夏一阵委屈倾泻而出,“我只是想帮帮你,说不定夏阿姨真的在国外,也许只是我没找到而已……。”
话音被迫打断,“好了,这件事你不要再插手,我不想谈这些。”南脀不等季风亦把话说完就抢先开口。
“什么好了,你是打算一辈子都要被枷锁牵制,做提线木偶人吗,南脀。”季夏也毫不示弱的抢话。
南脀摆摆头,“季夏,这件事到此为止,我母亲的事,让我自己来做个了结,”他说。“好,你的事我再插手,我就是个……。”回击的话毫无杀伤力。
南脀还是等到季夏的身影完全离开视线,才卸下来情绪。
只是季夏没发觉的是,如果她知道真相,那这件事真的会让他和南脀断绝关系。
南脀说了一半的谎话,调查的事是被发现,只是发现对象是南脀,南剑封只是拿出来压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