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肉棒一点点挤进米娜的阴户,米娜的鼻腔中发出阵阵闷哼。
她的阴道并不像易南希那么紧致有力,但却柔软充满弹性,一圈圈有层次的收缩,然后在肉棒的冲击下一层层荡漾开。
米娜的叫声尖细,随着我操干的频率,有节奏的呻吟。
之前她和王凯做爱时,我曾经隐约听到过,不过那时候多是闷哼,不像现在叫的这么肆无忌惮。
我的眼睛在她面若桃花的脸上,与果冻一般的乳房上来回巡视,晃得我有些眼晕,快感积累的越来越强烈,终于腰眼一麻……我低吼一声将精液注射进米娜的身体。
意识的回笼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
激烈的喘息渐渐平复,黏腻的汗水在皮肤上慢慢变凉。
客厅里只剩下窗外持续不断的蝉鸣,以及我们两人尚未完全平稳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敲打着死寂的空气。
我仰面躺在地毯上,胸膛还在起伏,手臂却僵硬地松开。
米娜瘫软地伏在我身上,脸颊贴着我汗湿的胸口,长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她的表情。
刚才那场失控的、炽热的纠缠,像一场短暂而疯狂的梦。此刻梦醒了,留下的是一片狼藉的现实和迅速滋生的、冰冷的恐慌。
我……做了什么?
王凯的脸,易南希的脸,交替在我眼前闪过。
兄弟捶着胸脯吹嘘“我女朋友真好”的嘚瑟样,易南希挑眉看我时那带着信任和些许占有欲的眼神……像一根根针,狠狠扎进我此刻空洞的神经里。
我猛地坐起身。
这个动作惊动了趴在我身上的米娜。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慌乱地从我身上滚落,蜷缩到一旁,手忙脚乱地拉扯着自己被揉皱的练功服,试图遮住裸露的皮肤。
她始终低着头,长发垂落,完全挡住了脸,只有通红的耳根和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了她的无措和羞耻。
我们之间隔开了一点距离。地毯上还残留着方才疯狂的痕迹。
沉默像厚重的淤泥,堵塞了喉咙,让人窒息。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久。
米娜的声音极低、极轻地响起来,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茫然的颤抖,像风中即将破碎的蛛丝。
“……我们……”她吸了一下鼻子,声音哽咽住了,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接上,“……好像犯错了。”
不是疑问,是陈述。
带着一种迟来的、沉重的、无法挽回的认知。
这句话像一把生锈的钝刀,缓慢地割开了最后那层自欺欺人的薄膜。
所有的侥幸、所有的冲动借口,在这一刻彻底粉碎。
只剩下赤裸裸的、丑陋的背叛。
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紧,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道歉?
解释?
此刻任何语言都显得苍白而可笑。
我能说什么?
说一时冲动?
说情不自禁?
说都怪气氛太好?
狗屁!错了就是错了。对王凯,对易南希,对眼前这个蜷缩着、脆弱得不堪一击的米娜,也对我们自己。
……
夜晚的出租屋沉入一片寂静,只有空调运转的低鸣。
易南希背对着我,蜷缩在我怀里,呼吸均匀,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