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汗湿的侧脸和微微颤动的睫毛,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干。
心里某个地方轻轻动了一下,一种混合着被信任的满足感和某种隐秘悸动的情绪悄悄蔓延开来。
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他性格就那样。其实他心里肯定觉得你跳得特别好。”
“嗯,我知道。”米娜抬起头,对我笑了笑,那笑容干净又柔软,带着点依赖,“所以,谢谢你愿意看,还跟我说这些。”
阳光正好落在她身上,给她周身镀上一层毛茸茸的光晕。那一刻,她美得惊人。
我移开视线,拿起旁边的吉他,胡乱拨了几个和弦,试图掩盖突然加快的心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没事儿,”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你跳得确实好,我看着也挺享受。”
空气似乎变得有些粘稠,某种微妙的气息在安静的客厅里无声流淌。
米娜说:“我再跳一个吧,你帮我看看还有什么问题。”
当她跳到最后一圈,她的足尖似乎绊了一下,或者只是力竭了,身体猛地一个趔趄,失去平衡,低呼一声就朝旁边倒去。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从椅子上弹起来,跨前两步,伸手接住了她。
她整个人撞进我怀里,冲击力让我们都踉跄了一下。
我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下意识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隔着薄薄的、被汗水濡湿的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热、剧烈运动后的颤抖,以及惊人的柔软。
她靠在我胸前,急促地喘息着,热气一下下喷在我的锁骨上,又热又痒。她的头发扫过我的下巴,带着洗发水的清香和汗水的微咸。
我们都僵住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
客厅里安静得只剩下她尚未平复的、沉重的呼吸声,还有我胸腔里骤然失控的心跳,咚咚咚,撞得耳膜发疼。
我低头,她抬头。四目相对。
她的眼睛因为惊吓和运动而湿漉漉的,蒙着一层水汽,脸颊绯红,嘴唇微微张着,像是受惊的鹿,却又带着一种全然不设防的、诱人的脆弱。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理智、顾忌、兄弟情谊在那一刻被某种更原始、更强烈的冲动烧得干干净净。
我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吻住了她那两片微微颤抖的、看起来异常柔软的唇。
触感比想象中更温软,带着她呼吸里的甜味和一丝汗意。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身体瞬间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极细微的、类似呜咽的声响。
我以为她会推开我,会给我一巴掌。
但她没有。
那最初的僵硬只持续了一两秒,然后,她绷紧的身体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软了下来。
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非但没有推开我,反而像是认命般,又像是某种默许,微微仰起头,生涩地、试探性地回应了这个吻。
这个回应像是一桶油,猛地浇在我心里那簇邪火上。理智彻底崩断。
我搂着她腰的手臂猛地收紧,将她更紧密地压向自己,加深了这个吻,变得急躁而具有侵略性。
另一只手从她的胳膊滑下,抚过她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脊背,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和曲线。
她和易南希太不一样了。
易南希的身体是柔韧而充满力量感的,搂在怀里能感受到肌肉的线条和蕴藏的爆发力。
而米娜,像一汪水,柔软得不可思议,仿佛轻轻一用力就会化开。
她的乳房紧紧贴着我的,那饱满而柔软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传来,规模显然比易南希要丰腴许多,甚至能感觉到那两颗软中带硬的乳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一下下挤压着我的胸膛,带来一种令人眩晕的刺激。
我们跌跌撞撞地倒在了旁边那张厚厚的地毯上。唇齿交缠的声音,粗重的喘息声,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在安静的客厅里被无限放大。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在她汗湿的背脊上滑动,试探着从衣摆下方探入,触摸到那光滑得惊滚烫的皮肤。
她猛地颤栗了一下,发出一声模糊的、像是哭泣又像是享受的鼻音,却没有阻止,反而将身体更紧地贴向我。
意乱情迷。神魂颠倒。最后一丝负罪感被汹涌的欲望彻底吞没。
我把米娜压在身下,米娜早已经被我扒的精光,我低头一看米娜小腹处那团柔软的阴毛已经粘上了点点露珠,她的身体早就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