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前,一片血红!
她的耳朵里,除了自己那如同战鼓般的、疯狂的心跳声,和血液在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血管里疯狂奔涌的“嗡嗡”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别的声音!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在这间冰冷的、充满了奢华气息的卫生间里,轰然炸开!
她像一头真正的、被无形的屠刀瞬间割断了所有神经的母狗,猛地从地上弹了起来!
她的身体,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充满了“痛苦”与“绝望”的、剧烈的、痉挛的弧度!
然后,像一滩真正的、早已被玩坏了的烂泥,狠狠地摔在了那冰冷又坚硬的黑金沙大理石地板上!
她的四肢,像被无形的电流反复地穿刺着,以一种极其诡异的、非人的角度,剧烈地抽搐,弹跳!
一股白色的、充满了腥臭味的泡沫,从她那早已咬破了的、不断溢出鲜血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仅仅,三秒钟。
那足以将人的灵魂都瞬间撕裂的剧痛,又如同退潮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剩下,那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恐惧而残留下来的、如同过电般的、剧烈的抽搐。
和那早已分不清是泪水、汗水、还是失禁的尿液的、冰冷的液体,在她那价值不菲的白色西装裤的裤裆里,晕开了一小滩充满了“羞辱”与“绝望”的、肮脏的印记。
她,像一条真正的、被主人用电击棒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的母狗,瘫在地上,剧烈地喘息。
手机,又,轻轻地,震动了一下。
【主人】:
【现在,懂了吗?】
【我的,女王大人。】
乔安然的瞳孔,早已被那濒临死亡的恐惧,彻底撑大涣散。
她像一条,真正的、被彻底驯服了的野兽,发出了绝望的、充满了恐惧的哀嚎。
她用她那早已,不属于她自己的、还在剧烈颤抖的、沾满了自己尿液的、冰冷的手,缓缓地爬向了那同样冰冷的洗手台。
她拿起了手机。
跪下。
脱掉内裤。
塞进嘴里。
“咔嚓。”
发送。
手机屏幕上,跳出了,那个魔鬼,最后的指令。
【很好。】
【下班后,来我的公司。】
乔安然像一具被彻底玩坏了的尸体,瘫在冰冷的地板上。
但,就在那无尽的黑暗与绝望的深处。一个冰冷的、充满了“复仇”气味的念头,像一颗最坚韧的种子,缓缓地生根发芽。
……我要,把它取出来。
……然后,顾远洲……
……我会让你,也好好地,尝一尝……
……这痛苦的味道。
银座,一间私人画廊里。空气死一般寂静。
那间经过特殊隔音处理的雪松木,打造而成的日式茶室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昂贵抹茶的苦涩香气,和几乎要将人的灵魂都彻底冻结的冰冷杀意。
那个在画廊里,对所有宾客都卑躬屈屈的、穿着灰色和服的日本老人,此刻正像一条被打断了脊梁的死狗,以最标准的“土下座”姿势,五体投地地,跪在冰冷的榻榻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