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独立卫生间。】
【现在。】
乔安然的心,像被一把烧红的铁钳,狠狠地烫了一下!但她的脸上,依旧不动声色。
她缓缓地站起身,脸上是那种她早已练习了千百遍的、充满了“疲惫”与“厌倦”的表情。
“……我有点累了。休息,十分钟。”
她走进那间专属于她的、装修甚至比五星级酒店还要奢华的独立卫生间,用颤抖的手,反锁了门。
手机,又亮了一下。是顾远洲发来的第二条指令。
【跪下。对着镜子。把你今天穿的骚内裤脱下来。然后,塞进你那高贵的、刚才还在发号施令的嘴里。拍张照,发给我。】
【你有,三分钟。】
“轰——!!!”
乔安然的脑海里,像被瞬间引爆了一颗真正的核弹!
一股混合了极致的“屈辱”和“愤怒”的、足以将她的理智都瞬间烧成灰烬的火焰,轰然炸开!
她像一头被彻底激怒了的母狮,死死地攥着那部冰冷的手机,手背上青筋暴起!
……让我,跪下?
……让我,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完成这种,只有最下贱的妓女才会做的,肮脏的仪式?!
……顾远洲,你做梦!
她,是乔安然!
是那个在充满了血腥和背叛的商场上,独自一人,从最底层的“蝼蚁”,一步步,爬到了金字塔顶端的“女王”!
她可以输,但她绝不会屈服!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如纸,眼神却像两簇正在地狱的业火中,熊熊燃烧的鬼火一样的、陌生的自己。
她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个,充满了“疯狂”与“决绝”的冷笑。
……不就是死吗?
……你以为用一个,夸张的笑话,就能锁住我乔安然的灵魂吗?
她将那部,充满了“屈辱”的手机,狠狠地扔在了冰冷的洗手台上。
然后像一个真正的、骄傲的女王,抱着双臂,冷冷地等待着,她想看看,三分钟过后,顾远洲能搞出什么鬼花样。
三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手机的屏幕,安静地,黑了下去。
什么,也,没有,发生。
乔安然的心头,闪过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混合了“侥幸”与“困惑”的,复杂的情绪。
……难道,他只是在吓唬我?
……那个东西,根本就……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从她脑海里,浮现的瞬间。
“滋——!!!!”
那一声“滋——”,不是任何物理世界里能发出的声音。
它更像一声,来自地狱最深处的、冰冷的、充满了“科学”与“恶意”的丧钟,在她那早已因为极致的恐惧而收缩到了针尖大小的瞳孔里,轰然炸响!
那一瞬间,乔安然感觉自己像一具被瞬间扔进了高压电网的尸体!
一股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仿佛要将她的心脏、她的血管、她的每一根神经,都瞬间捏爆的剧痛,从她那被植入了“蜂鸟”的脖颈处,轰然炸开!
她的血压,瞬间飙升到了一个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当场爆血管的数值!
她的心脏,像一台被瞬间超频到了极限的引擎,疯狂地捶打着她的胸腔,那剧痛,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冰冷的、充满了力量的大手,正在她的胸腔里,狠狠地、反复地,捏紧,放松,再捏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