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详片刻,他点头:“你说得对。既然他们敢发明,我们为什么不敢一起研究?”
贝莱尔感觉到气氛发生微妙的变化:“那我们……”
话没说完,他被斯科特架起来,摁在床上……
一墙之隔,教授快为这两个无知的小笨蛋笑破肚皮,甚至愉快地回忆起自己那段“胡来的青春”。
他无声地颤抖着,将脸埋进书里:
天才和智障属实只有一线之隔。
但逐渐,他笑不出来了,脸色随着对面的动静“变化”,五颜六色,交替转换。
再也坐不下去,他猛地站起来。
多谢复活后又被恢复的行走能力,他才能挟书带杯子拎猫,跑得如此之迅速。
仿佛昨日重现,万磁王再次打开门:“又干什么?”
教授扒着门框,可怜地说:“用你无坚不摧的房间——收留我吧!”
第二天,教授从地铺里醒来,几乎已经忘记了昨晚的事。
他选中的猫躺在床上的枕头旁摊开四肢,大声打呼。
——天知道一只猫的呼噜声为什么可以这么响亮。
万磁王想杀猫的心是藏不住的。
教授溜回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毕。
他哼着歌,愉快地走向餐厅。
在几乎进门前,他听见餐厅里传来仿佛发现新大陆的声音:
“经过详细查找,我知道我们昨晚最大的问题出在哪儿了!”
贝莱尔严肃地说:“我们忘了设定‘安全词’。”
斯科特,他的优秀学生,用最沉稳的声音说最离谱的话:“我们最好现在商量一个,虽然昨晚实在是……”
教授:“……”
教授转头就走,并寻思自己在年轻时有没有这么可怕。
哦,他当时在牛津大学好像有个绰号叫“Sexmachine”。
好吧,或许是年轻时的他略胜一筹。
——但这有什么意义?
教授走后,谜语人从外面进来了。
他看了一眼这里的画面:
他的老板神采奕奕,没有任何不舒服,仿佛能一趟再跑十公里不喘气,完全看不出丝毫“被睡过”的迹象。
对比起来,斯科特显得凄惨得多:
尽管他穿了高领,但脖子和手腕上的各种红色痕迹还是没掩盖住。
谜语人瞬间脑补两万字激烈无比的小作文,顿时西子捧心:“哦,小可怜,我老板真是个人间活畜=生。”
贝莱尔:“?”
斯科特默默扶额:“……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他们都知道这是因为贝莱尔的自愈能力,如同一键删除,完全不留痕迹。
但谜语人轻笑一声,故意曲解其中的意思:“啊哈,自尊心让你不承认——你被糟蹋了,我懂的。”
斯科特:“……”
在谜语人准备对早餐下手时,斯科特默默使用镭射光,将他的早餐烧成一堆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