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鹿山被打伤后,不管灌下多少汤药,身体都迟迟不能见好,他心知这怕是自己的一个槛了。 按现在的情况,即使能好也大不如初,他在鹿山蛰伏多年,所有筹谋却付诸东流,没能夺回星石之心和九结丹,若不是念在这多年劳苦,怕是北冥也再难有他的容身之地。 他越想越觉得周妧那个女人可恨,一拳锤在床头,可惜力气太小,只发出了狗刨般的尴尬动静,与远处的响动重叠一起。 风伯耳朵一动,“谁!” “是我!” 一拎着食盒的瘦高驼背男人开门走了进来,他是这些日子被指派过来给风伯送饭的。 风伯见是他,扭动僵硬的脖子收回伸出去的脸。 那人也不欲与他攀谈,风伯受伤后,性情古怪了许多,没必要讨那个嫌。 饭菜和药规规矩矩的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