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勾勾手,时宴知哼唧道:「干嘛?」
喻岁开口:「过来。」
时宴知傲娇道:「你说让我过去就过去?」
当他是宴狗子吗?
嘴上硬的很,身体却软的不要钱。
话落,人已经站在喻岁面前了。
真是的,狗都没他这么听话!
喻岁仰头看着他,「脖子很硬?」
时宴知回:「不硬啊。」
喻岁道:「那还不低头?」
时宴知听话的低下头,下一瞬,喻岁捧着他的脸,狠狠亲她一口。
唇齿相融,喻岁霸道的夺去他的气息,在他领土上留下她的痕跡。时宴知丝毫没有想夺取主动权的意思,任由着喻岁哄着。
喻岁看了眼被自己亲红的薄唇,开口问道:「现在嘴里的酸味淡了没有?」
时宴知继续傲娇不下,「我又没喝醋。」
喻岁勾唇笑说:「嗯,你吃糖了。」
时宴知道:「我还没尝出糖的甜味。」
喻岁明知故问道:「那你想这么办?」
话将落,时宴知一个伸手,直接将人揽入怀中,俯身叼住她的唇。
攻势很猛,直接吞没她所有气息。
不管他们有多少次亲密接触,喻岁依旧每次都能从中感受到激动和悸动。
喻岁抬手环住他脖子,整个人依偎在他怀里。
氧气短缺的时候,喻岁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回过神时,人已经躺在衣帽间的地毯上。
偌大的落地镜,将他们交织在一起的身影全部照进去。
一阵凉意袭来,喻岁露出了白皙纤细的腰,浑浊的意识有了片刻的清明。
睁开朦朧的眼睛,按住他钻进自己衣服的手,喻岁喘声道:「別闹,一会还要吃饭。」
时宴知手指灵活地从她手中溜走,嗓音低哑,「我正在吃。」
喻岁意识一半在岸上,一半在海里。
她在思考是爬上岸,还是继续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沦。
最后,时宴知根本就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直接将她拉入海底!
喻岁凭着最后的毅力,一边喘气,一边说:「去床上。」
「这里挺好。」
整个屋子,他们好像就没在这里留下些东西。
说话间,时宴知又脱掉了她一件衣服,肌肤与空气接触的范围越来越大了。
凉意让喻岁往时宴知怀里躲了躲,时宴知顺势将她抱得更紧,炙热的温度直接让喻岁沸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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