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安认出了时宴知,廖頡自然也认出来了,面色顿时微变。
时宴知敲响车窗。
廖頡不想开,但他是鍥而不捨的敲,她降了一条缝,不让他瞧见车內情况。
时宴知都没等人废话,直接开口:「把人放了。」
廖頡装傻充愣道:「放什么人?」
韦安在车后制造声响,「呜呜呜——」
她是喊不出来,但发出几声咿唔声还是可以的。
时宴知倨傲:「你是放人,还是想我砸车?」
廖頡也不装了,叫囂道:「你想跟廖家结仇?」
话落,时宴知皮笑肉不笑,反嗤回去,「你觉得你有资格代表廖家?」
古往今来都是名不与商斗,商不与官斗,但官和官之间,那也是有差距的。
廖家是不差,但时宴知也不是没靠山的人。
她一个什么都不是紈絝二代,搁他面前叫囂,她还真是挺自以为是的!
廖頡说:「我都是按照韩伯父的要求把人带过去。」
闻声,时宴知讥笑,「还什么关係都没有,就开始替阿旭操心床上事。还是说,你们廖家调职到计生委去工作了?开始关心人民生育问题?」
廖頡气结。
「时宴知,廖韩两家的事,你最好別插手!」
「我要插手了你想怎么办?」时宴知倨傲的很,「弄死我?」
廖頡:「……」
对韦安,她是可以肆无忌惮的下手。但面对时宴知,她却多有顾虑,毕竟他的身份不好惹。
但她又不想把人放了,廖頡,「韩旭耀是你兄弟,你现在惦记他女人,你就不怕他……」
她话还没说完,时宴知不耐烦道:「开门!」
他不想跟这个脑残说话,时宴知怕她把给自己传染了!
时宴知看她僵持着不下来,他挥了挥手,藏在暗处的保鏢现身了。
人也不多,就来了两个人,但两人手里一人持有一根铁棍,很明显就是来砸车的。
廖頡变脸,「你干嘛!你就不怕弄伤韦安?」
时宴知退后,风淡云轻道:「这你不用担心,最先受伤的会是你。」
廖頡:「……」
他妈的神经病!疯子!
看着逼近的铁棍,廖頡想到曾今听到有关时宴知的疯狂,脑壳疼,气急,咬牙切齿道:「放人!」
韦安被推下车了,她腿软的差点摔倒。
时宴知是不可能搀扶她,他身边的保鏢也没这方面的意思,最后是她自己稳住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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