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衣衫完好无整,连半点胭脂味都无。只是觉得额头有些刺痛,伸出一摸, 竟有好大一个包。 这才发觉, 自己浑身上下的骨架, 仿佛要裂开一般, 疼得钻心。 屋门被缓缓打开, 从外头进来一个小厮, 手捧着吃食, 探头探脑道,“这是姑娘命小的送来的。” 食盒内装着一碗白粥, 香气扑鼻。 沈彻滚了滚喉结,猛得想起从前, 而后又轻轻地放下。 她想尽了法子也要羞辱自己。 “成云州醒了么?”他问前来的小厮。 “小的只是按照吩咐来送粥,旁得一概不知。”说罢, 那小厮退了出去,又速速把门关上, 顿时屋内没了动静。 约莫是该醒了, 他想。 否则, 依她的性子,自己又怎能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