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江恪行把手上的碘伏递过去,
“给我上药。”
方以珀皱眉看他,
“你自己没手?”
江恪行表情平静,绕过岛台,走到她那边,将一只手腕递过去给她看,
“你咬的。”
“……”
方以珀有点心虚地看了看。
冷白的手腕位置上牙印和咬痕斑斑驳驳的,还有点淤青。
“要帮你回忆吗?”
江恪行视线落在她微红的耳垂上,故意问。
“不用。”
方以珀很大声地打断他。
她记得自己拽着他,一边哭一边咬他,含糊不清地骂他,又黏黏糊糊地要他亲和抱。
江恪行不动声色地抬了抬眉骨,没再说话。
方以珀拿过棉签和碘伏,低头难得老实的给他上药。
江恪行垂眸看着她动作。
她身上穿的是他的运动T恤,很宽松,快到膝盖位置。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她的睡衣已经没法穿了,他抱着她去衣帽间随便捞了件套在她身上。
意外的居然还挺合适,白色的柔软的材质,她垂着头,乌黑的发丝挽在耳朵后,露出一小片微红的耳垂。
她耳朵很薄,泛红的时候非常明显。
每次咬她耳朵的时候她都会往他怀里缩。
消毒水和碘伏在手腕上有轻微的刺痛。
方以珀认真给他上完药,又捧起他的手腕,下意识地吹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