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压倒在桌上时,听见乒铃乓啷的东西落地声音。
是叶怀宁把供桌上的东西都挥下去了。
他眼眶红红,晦涩地凝视着她,一下一下亲吻她的唇,问她:“可以吗?”
“嗯?可不可以?”
他低哑的声音很好听。
冉绮眼睛弯成月牙,晕晕乎乎软声地道:“在这里吗?唔……在这里很好。”
这里是属于他的地方。
“要亲亲。”
冉绮搂着他的脖子缠住他,在他耳边和他咬耳朵:“……贴贴。”
叶怀宁身体顿了下,再压下·身去。
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
冉绮疲惫地睁开眼,入眼是地上摔碎的贡品碗碟,打翻的香炉,泼洒了一地的香灰。
香灰本该是干蒙蒙的,洒在桌边的却有些被打湿,点点滴滴在地上留下印记。
这里是没有水的,水是哪儿来的呢?
冉绮懵懵的,想了下,有点脸红。翻了个身,就感觉有凉凉的东西从沿着小腿滴了下去,又打湿了一片香灰。
叶怀宁已经给她裹上了他生前的衣服,仍有些不知餍足地哑声问她:“冷吗?”
冉绮摇摇头,“有点疼。”
如她第一次看见所想的那样,太撑了。
她把脸埋在他怀里,想继续睡觉。
叶怀宁把手覆在她小腹上,为她暖肚子。
可她肚子里还是有点凉凉的。
毕竟他就算平时与她相处,能让她感觉到是常人体温,实质上他也是鬼。已经离体的东西他是控制不了温度的。
他在她耳边呢喃轻哄:“下次不这样了。”
冉绮哼了一声,她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