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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礼运的思想特征与成书年代(第4页)

[99](元)陈澔:《礼记集说》,186页。

[100](清)杭世骏:《续礼记集说》引,见《续修四库全书》第102册,经部。

[101]董楚平:《“礼运大同”考原》,见《中国文化研究集刊》第3辑,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1986;收入所著《农民战争与平均主义》,125~134页,北京,方志出版社,2003。

[102][日]武内义雄:《礼运考》,见[日]内藤虎次郎等著,江侠庵编译:《先秦经籍考》上册,220页。

[103]郑杰文认为,禅让学说经过了“禅让天命说”“禅让贤德说”“禅让德运说”三个阶段的历史演化,并指出禅让学说发展演化的原因在于社会政治形势的变化,和其所依据的理论基础的更改。见所著《禅让学说的历史演化及其原因》,载《中国文化研究》,2002(1)。

[104]杨伯俊:《论语译注》,83页,北京,中华书局,1980。

[105]郑玄引包咸注:“包曰:可使南面者,言任诸侯之治。”刘向《说苑·修文》:“当孔子之时,上无明天子也,故言雍也可使南面,南面者天子也。”或说南面亦兼天子、诸侯言之。

[106](清)顾炎武著,(清)黄汝成集释:《日知录集释》卷十三《周末风俗》,467页,长沙,岳麓书社,1994。

[107]李存山:《读楚简〈忠信之道〉及其他》,见《中国哲学》第20辑。

[108]《唐虞之道》属于儒家目前已得到多数学者的认同,较详细的论证,可参见王博:《关于〈唐虞之道〉的几个问题》,载《中国哲学史》,1999(2);丁四新:《郭店楚墓竹简思想研究》,359~387页,北京,东方出版社,2000。

[109]彭邦本:《楚简〈唐虞之道〉初探》,见武汉大学中国文化研究院编:《郭店楚简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266页。

[110]刘宝才:《〈唐虞之道〉的历史与理念——兼论战国中期的禅让思潮》,载《人文杂志》,2000(3)。

[111]马承源主编:《上海博物馆藏战国楚竹书(二)》,249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112]姜广辉:《〈容成氏〉的思想史意义》,载《中国社会科学院院报》,2003-01-23。

[113]董楚平:《“天下为公”原义新探》,载《文史哲》,1984(4);收入《农民战争与平均主义》,135~145页。

[114]墨家说的根据主要有:一、竹简批评桀“为桐宫”“为瑶台”,纣“为九成之台”“为酒池”,和墨家非乐、节用的主张一致;二、墨家在楚地广为流传;三、墨孔具道尧舜,对汤武革命也是认同的。见赵平安:《楚竹书〈容成氏〉的篇名及其性质》,见饶宗颐主编:《华学》第6辑,北京,紫禁城出版社,2003。

[115]清末宋恕说:“儒家宗旨有二:尊尧舜以明君之宜公举也;称汤武以明臣之可废君也。三代下,二者之义不明,而在下者遂不胜其苦矣。”

[116]裘锡圭:《新出土先秦文献与古史传说》,见《北京大学中国古文献研究中心集刊》第4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及《谈谈上博简〈子羔〉篇的简序》,见朱渊清、廖名春主编:《上博馆藏战国楚竹书研究》续集,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4。

[117]简序依陈剑说调整,见所著《上博简〈子羔〉、〈从政〉篇的拼和与编连问题小议》,载《文物》,2003(5)。

[118]李存山:《反思经史关系:从“启攻益”说起》,载《中国社会科学》,2003(3)。

[119]此点李存山已指出,见所著《反思经史关系:从“启攻益”说起》,载《中国社会科学》,2003(3)。

[120]惠施于公元前343年初至魏国;公元前341年劝魏惠王“折节而朝齐”而得到信任;公元前322年张仪为魏相,被逐。故惠王欲传国惠施事当在公元前341年至前322年之间。

[121]刘宝才认为“《燕世家》的那段描写是不可信的”,“反映着中国封建社会皇帝世袭制度已成定局时人们的观念,而不是战国中期的历史真相”。见所著《〈唐虞之道〉的历史与理念——兼论战国中期的禅让思潮》,载《人文杂志》,2000(3)。

[122]战国以后,禅让学说仍有所发展,如董仲舒再传弟子眭弘宣扬汉家应效尧禅位于贤人(《汉书·眭弘传》),宣帝时盖宽饶鼓吹汉当禅让(《汉书·盖宽饶传》)。昭宣以后,学者虽不再敢言禅让,但又提出“更受天命”的问题,如元帝时翼奉言迁都以“更受天命”(《汉书·翼奉传》),成帝时谷永劝帝纳贱民妇生子以承“贱人当立”的“更受命”历运(《汉书·谷永传》),哀帝时有夏贺良用其师甘忠可之说,为汉家改历,称“陈圣刘太平皇帝”以重新受命(《汉书·李寻传》)。刘向《说苑·至公》假托秦博士鲍白令之向秦始皇进言:“天下官,则让贤是也;天下家,则世继是也。故五帝以天下为官,三王以天下为家。”这一时期的禅让学说,与当时社会上广泛流传的五德终始说(包括“灾异谴告说”)联系在一起,发展为一套关于帝王德运终始循环的学说,有学者称为“禅让德运说”。钱穆认为,“王莽失败后,变法禅贤的政治理论,从此消失,渐变为帝王万世一统的思想。”见所著《国史大纲》(修订本)上册,153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

[123]孟子所说的天有道德天、命运天和自然天等不同的含义,参见第八章第二节“竹简《穷达以时》与早期儒家天人观”。

[124]参见拙文《荀子行年新考》,载《陕西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0(4)。

[125]参见廖名春:《荀子新探》,第二章“著作考辨”,台北,文津出版社,1994。

[126]对于禅让制度,学术界一般是从军事民主制来进行说明,可参见杨安平:《关于尧、舜、禹“禅让”制传说的探讨——兼谈国家形成的标志问题》,载《中国史研究》,1990(4)。此外,徐中舒根据契丹、蒙古和满族的民族学材料,认为所谓禅让制度就是原始社会的推选制度,见所著《论尧舜禹禅让与父系家族私有制的发生和发展》,见《徐中舒历史论文选辑》下册,971~993页,北京,中华书局,1998。陈明引用制度经济学理论,认为金属工具尚严重短缺的冷兵器时代不具备攻城掠地的实力,各方只有偃武修文,平心静气地讨论共处之道。共主只是召集人,其权力只能以同意为基础,见所著《〈唐虞之道〉与早期儒家的社会理念》,见《中国哲学》第20辑。

[128](清)邵懿辰:《礼经通论》,见《皇清经解续编·三礼类》,台北,艺文印书馆,1986;徐仁甫:《〈礼运·大同小康〉错简补正》,载《武汉日报》,1947-03-11;永良:《〈礼记·礼运〉首段错简应当纠正》,载《西南民族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1996(S6)。

[129]《吕氏春秋·仲夏纪·大乐》:“道也者,至精也,不可为形,不可为名,强为之〔名〕,谓之太一。”

[130]许抗生认为太一源于老子的道,见《初读〈太一生水〉》,见陈鼓应主编:《道家文化研究》,第17辑(“《郭店楚简》专号”),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999。李学勤认为《太一生水》可能是关尹一派的著作,但又认为太一的概念,并非道家独有,《礼运》的太一是来自《易传》的太极,见所著《荆门郭店楚简所见关尹遗说》,见《中国哲学》第20辑。

[131]武内义雄说:“《礼运》之作者不明,固不在言,谓为子游所作,殆不可靠,然而系于子游学派所作,则不难想象也。”“孔门中通礼者子游,子游之下有檀弓,其后有荀子,此是儒家礼学一派发展之路径,最为明了者也,而荀子后学之作《礼运》篇,托于子游乃极自然之事矣。”见所著《礼运考》,见[日]内藤虎次郎等著,江侠庵编译:《先秦经籍考》上册,217页。

[132]廖名春:《荆门郭店楚简与先秦儒学》,见《中国哲学》第20辑;陈来:《儒家系谱之重建与史料困境之突破——郭店楚竹书与先秦儒学研究》,见武汉大学中国文化研究院编:《郭店楚简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562~570页。

[133]白奚:《中国古代阴阳与五行说的合流——〈管子〉阴阳五行思想新探》,载《中国社会科学》,1997(5)。

[134]《孔子家语·礼运》篇说:“孔子为鲁司寇,与于蜡。”孔子为司寇时约五十二岁,而子游少孔子四十五岁,此时仅七岁,所以关于《礼运》“大同”思想的争论,往往是围绕孔子是否可能为子游讲述“大同”之义展开的。20世纪三四十年代,两种截然相反的意见展开激烈争论,钱穆、梁漱溟、吴虞等据《家语》,认为孔子不可能为童稚之年的子游讲论“大同”;郭沫若、吕思勉则认为“《家语》伪书,本不足据”,“孔子晚年要同门弟子谈谈大同小康的故事,是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十批判书·儒家八派的批判》)。六十年代古棣、任蜎亦就此展开激烈辩论(二文分别载《光明日报》,1961-05-24和1961-09-15)。高葆光、裴传永则通过详尽的考证,分别得出肯定和否定的结论。分别见二人所著《礼运大同章真伪问题》,载《大陆杂志》(台湾),第15卷3期,1957;《“礼运大同”思想之我见》,载《山东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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