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转引自张汝伦:《历史与实践》,328页,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5。
[14]李泽厚:《批判哲学的批判》,395~399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15][德]恩斯特·卡西尔:《人论》,8页,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5。
[16][德]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2卷,53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60。
[17][美]M。W。瓦托夫斯基:《科学思想的概念基础》,115页,北京,求实出版社,1982。
[18][德]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2卷,208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60。
[19]在柏拉图,也包括在苏格拉底和亚里士多德那里,辩证法的生存论冲动和意向是通过一种实体论和知识论的途径(把“至善”理解为知性化的“概念”“理念”和“神”)得以表现出来。在这里,实体性的“理念”凌驾于人的生命之上,构成了人的主体生命的目的,人现实的主体生命的“自我目的”反而隐而不彰,这使得其辩证思想的生存论基础和生存论意蕴只能以一种异在的形式表露出来。
[20]这种提问方式很显然与古代西方社会后期动乱、萧索和困苦的社会局势有密切关系,这一点很多思想史著作都有涉及,在此不再予以讨论。
[21]黑格尔在《精神现象学》的“自我意识”部分里,所分析的斯多葛主义、怀疑主义和苦恼意识等,实质上已以一种思辨的形式表现了这种内容。
[22][波兰]科拉柯夫斯基:《马克思主义的主流》第1卷,28页,台北,远流出版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92。
[23][波兰]科拉柯夫斯基:《马克思主义的主流》第1卷,34~42页,台北,远流出版事业股份有限公司,1992。
[24]这一点,在以后的关于辩证法的理解中以各种版本的形式表现出来,最突出的如黑格尔以“无人身的理念”的自我运动为根基和载体表现出来的辩证法以及黑格尔主义的各种变体,对此进行认真的清理,将是一个十分重大的课题。
[25][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550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60。
[26][德]黑格尔:《逻辑学》上,38~39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74。
[27][德]康德:《纯粹理性批判》,564页,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
[28]黄克剑:《心蕴》,289页,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99。
[29]康德对人性矛盾的深刻洞察,使他的辩证法思想具有超出其时代的现代性,这一点比其后的古典哲学家,如费希特、黑格尔等人的影响更加深远,对于今天我们重新理解辩证法具有更丰富切实的启发意义。
[30][德]费希特:《论学者的使命》,6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80。
[31][苏]捷·伊·奥伊则尔曼主编:《辩证法史》(德国古典哲学),10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
[32][苏]捷·伊·奥伊则尔曼主编:《辩证法史》(德国古典哲学),184、10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
[33][德]黑格尔:《哲学史讲演录》第1卷,28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59。
[34][德]H-G。伽达默尔:《摧毁和解构》,载《哲学译丛》,1991(5)。
[35]邓晓芒:《思辨的张力》,59页,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92。
[36]《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205页,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