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的大明政治清明,別说一个建奴了,就算是来十个也得灭。
觉得可以立大功的地方就拼命的往里塞自己人。
觉得危险的地方,狗都不去。
那些明明有本事的,会打仗的,却难以出头。
总结起来就是:家贫思贤妻,国乱思良相;有事钟无艷,无事夏迎春。
见余令不说话,温体仁以为余令被自己问住了。
“余大人,这个问题很难么,將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很多事情不是朝堂诸人能看得到的,管得了的!”
余令呵呵一笑,转头盯著温体仁道:
“我余令也是读书人,也是臣子,可当时的你们何曾把我当过同类?
现在你们愿意跟我说话不是我余令学问到了,而是我的官职高了!”
余令眯著眼,目露凶光:
“你们对我都这样,你们会心疼边关的將士?
他们也是人,摸摸你们的良心,你们把他们当过人没有?”
“我觉得……”
“我觉得你如果还有话要说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为这次的先锋,都是人,我余令敢走在最前面,你敢么?”
温体仁不说话了,余令却笑了。
温体仁想著自己是文官,懒得去搭理余令这个疯子。
可在余令心里,余令觉得哪怕温体仁能嘴硬一回自己也高看他一眼。
可如今,他连嘴硬的勇气都没有。
“呵呵,只要我余令在,你一辈子別想进內阁!”
温体仁头也不回的离开,进內阁也不是余令说的算。
等这次平叛结束,在“识大体”的群体意志下余令必须离开京城。
原本所有人都思考著把余令关起来。
如今所有人算是看清楚了,余令和皇帝的配合实在太默契了。
任何人都插不进去手的御马四卫……
在余令这里,连派来的太监监军都听他的。
余令若是呆在京城,余令这样不安稳的性子对所有人都是一场折磨。
问题是这人还在內阁里!
他若是又发疯堵在金水桥……
就算整个內阁一起上了,就算打贏了余令又如何?
能次次打贏余令才是真本事,问题是谁有时间来跟他耗啊?
他余令就是无赖,能和你一直耗!
最大的问题是河套是余令打下来的,那里都是余令提拔起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