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施培毅、徐寿凯点校:《吴汝纶集》第3册,194页,合肥,黄山书社。
[21]汪叔子编:《文廷式集》下册,761页,北京,中华书局,1993。文氏又言:“翁叔平尚书与余素善,余疏落,要不常相见。然比者以一人而兼任师傅、军机、总理衙门、督办军务处,又领户部,皆至要之职,而犹谓不能办事,又不欲居权要之名,一彼一此,迄无定见。以此召乱,谁能谅之?嗟乎!张茂先,我所不解也。”见《文廷式集》下册,726页。
[22]唐文治:《茹经堂文集》,《戊戌变法》丛刊第4册,252页。
[23]陈义杰整理;《翁同龢日记》第6册,3137页。
[24]参见黄彰健:《戊戌变法史研究》,171~172页,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7。
[25]叶昌炽:《缘督庐日记钞》,《戊戌变法》丛刊第1册,529页。以“刚毅木讷”之语,暗指刚毅。
[26]钱仲联校注:《沈曾植集》上册,202页,北京,中华书局,2001。
[27]唐文治:《茹经堂文集》,《戊戌变法》丛刊第4册,252页。
[28]鹿传霖家书,戊戌六月,见《鹿传霖任川督时函札》,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图书馆藏,档号甲170。
[29]《逋客问答》,《申报》光绪二十四年九月初二日。
[30]参见马忠文:《“翁同龢荐康”说考辨——翁、康关系再认识》,收入常熟市人民政府、中国史学会编:《戊戌变法与翁同龢》,224~253页;《张荫桓、翁同龢与戊戌年康有为进用之关系》,载《近代史研究》2012年第1期。
[31]参见刘坤一:《复欧阳润生》,《刘坤一书牍》,《戊戌变法》丛刊第2册,633页;《张謇年谱》,《戊戌变法》丛刊第4册,199页。
[32]《论客述翁故相遗事》,《中外日报》,光绪三十年六月初一日,见杨琥编:《夏曾佑集》上册,202~203页,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1。
[33]刘体智:《异辞录》,刘笃龄点校,166页,北京,中华书局,1988。
[34]杨佛士:《略述翁松禅先生》(下),载《畅流》第7卷第3期,1953年8月。
[35]吴相湘:《翁同龢戊戌罢官原因》,《晚清宫廷与人物》第1集,89~90页。
[36]何炳棣:《张荫桓事迹》,载《清华学报》第13卷第1期(1943年3月),185~210页。
[37]曾毓隽:《宦海沉浮录》,《近代史资料》总68号,21页,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按:戊戌变法期间曾氏正在北京。
[38]对此,翁同龢戊戌年三月、闰三月的日记中有详细反映,兹不详引。
[39]《致沈曾植》,戊戌年六月十八日,《张元济书札》(增订本)中册,675页,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
[40]见《燕京学报》第25期,1939年6月。
[41]1954年1月25日《光明日报》发表了胡滨《论翁同龢与戊戌变法的关系》一文,提出“从种种事情上看,翁同龢应是顽固守旧的人物,……足以证明翁同龢并未保荐康有为。……康、梁是维新人士,把翁看成积极分子,这不能不是历史上的错误”。1955年7月21日,张子扬在《光明日报》发表《关于翁同龢与康梁关系的一件史料》,认为胡滨的结论与事实不符,并举出有一封翁氏自己承认举荐康梁的密信为证。很多年后,经过考订,学界开始指出这份翁氏手札是伪造的。参见黄彰健:《戊戌变法史研究》,184~185页;孔祥吉:《关于翁同龢一封密函的订正》,载《学术研究》2000年第3期;朱育礼:《翁康关系史料辨伪》,收入常熟市人民政府、中国史学会编:《戊戌变法与翁同龢》,298~303页。
[42]陈寅恪:《读吴其昌撰梁启超传书后》,《寒柳堂集》,167页,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2001。
[43]参见萧公权:《翁同龢与戊戌变法》,83页,台北,联经出版公司,19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