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筠见状,对他笑着。
这还有心思对他笑。林岳一句,“你不用猜,等段时间,你会知道你那里得罪了我”,尚未出口,又随着一声叹息,咽了回去。
何必呢?过些日子,对方自会知晓,他又何必提前透点消息,叫对方胆战心惊,不得安宁。
本来,对方也无恶意……罢了,罢了,罢了。
林岳总算被自己说服了。
他冷冷道:“你做了什么事,得没得罪我,自己心里不清楚?今日我碰上些事,心情不好而已,你作为我的娘子,这你也不能包容一二?”
顾筠:“……”
顾筠抽了抽嘴角,在此期间,再度升起的忧愁散去。
他心底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望着林岳,道:“自己处理不好事情就算了,心情也调理不好,还要冲别人发脾气……你知道这类人应该被称为什么吗?”
顾筠半点也不肯吃亏。
“这种人叫懦夫。”
林岳眯起了眼睛:“再说一遍。”简直狗咬吕洞宾。
顾筠已经过完嘴瘾,出完气了,明白对方才是老大,他当即怂下,道:
“我是你的娘子,说这话当然不是为了骂你,这是为了劝解你。你需知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如此,日子才能越过越好。”
顾筠胡扯道。
林岳哪能听不出来顾筠在胡扯。他不怒反笑,道:“等会看了大夫,不严重的话,晚上……”
“晚上怎么?”顾筠警惕道。
林岳笑得很是和善,毫不夸张的说,简直像个书本里头描写的圣人,他道:“我们是夫妻,晚上做什么,这用我提醒你吗?”
顾筠:“……”
顾筠道:“我身体非常不好……”
林岳道:“是否真的严重,大夫说了算。”说罢,不顾顾筠拒绝,在把生活用品带回家后,连拖带拽,把顾筠拉去了附近医馆。
顾筠简直绝望,即将进入医馆之时,他扒住了大门,恶狠狠瞪着对方。
“没有你这样办事的!”顾筠猜测自己伤的严重程度,并不至于不能办夫妻之事。
林岳道:“其它人怎样办事,与我何干?”林岳把顾筠揪了下来,“你想我杠着你去见大夫吗?”
顾筠在心里骂道,林岳,你个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