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头也不回,义无反顾扔下他去和赵秉君吃饭,难道没错?他不是不知道,就是那次吃饭,他们商量了她离开他的事情。
他不盯紧点能行?
孟秋不听话地要继续回去喝酒,细长如柳条一样的手臂乱挥,几乎要从他怀里翻下。
她到底有多不喜欢和他说话,需要喝酒才能办到。
赵曦亭喉咙冒出点涩意,沉声道:“分分场合,孟秋。”
“今天和其他的是一个事儿么?”
孟秋泄气地安静下来。
赵曦亭把她抱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
可能是今天实在太累了。
酒意上来头有些昏沉。
孟秋没再勉强自己,事情已经这样了,他不急着听,她何必上赶着呢。
—
周六没闹钟,孟秋还是七点多醒,床的另一边很平整,她眼睛睁得有点艰难,都是酒的过错。
赵曦亭似乎一晚上没来睡。
洗漱完下楼,桌上准备好了早餐。
她今天的心情比昨天要平和,可能是做了太久的心理预设,告诉赵曦亭她的秘密不是未完成式,而是完成式。
杨疆快递来的画,她没有完全处理完,她都是两三天处理一次,刚好近期几张都没处理。那个熊也是他寄的,应该是某种恶趣味。
孟秋从书房拿出字典,摩挲了一下封面,深吸一口气走到赵曦亭面前。
像即将上刑场的罪犯。
桌几上有许多烟蒂。
赵曦亭身上也是,比往常的烟味要浓,他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温声问:“让人给你送点醒酒的?”
孟秋摇摇头,“没事,昨天喝得不多,头没有很痛,睡得还比以前沉。”
赵曦亭“嗯”了声,嗯完不知道想到什么,鼻尖扑出一两声笑,“我倒是从没想过,你睡眠不好可以拿那些酒助眠,稍微喝点儿不伤身,还好睡。”
“以后我给你挑?”
孟秋忙拒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