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秋哭道。
“……我不说了,赵曦亭。”
赵曦亭牙齿衔她的耳垂,“叫老公。”
孟秋不理,只是张着唇,连鼻腔一起呼吸。
赵曦亭眯眼催她,“叫不叫啊。”
他干脆弄死她好了。
孟秋恨恨地想。
事实上她现在和死没什么差别,灵魂要从脚趾尖出逃,她只能绷紧留住。
赵曦亭似乎腻了面对面的状态,翻了个个,要她双膝曲起,还放了枕头让她舒服些。
孟秋觉得屈辱,面颊抵着被子的时候,手掌朝后挥打,直接打到他高挺的鼻梁。
她下巴都气红了,“你闹够没有!”
赵曦亭顺势捉了,一并摁在她蝴蝶骨。
这样看,她哪儿都是细的。
头发丝全散了,披在肩上,肩薄得只有一页,像纸。
当年他第一次俯身瞧她,就觉着这头发该散在别处。
今天看到它该在的地方。
只是看久了,她白的肤黑的发,叠叠层层,冷不丁漏出细腻的肩骨,他难耐地冒出一股施虐欲。
想折她的腰,让她哭得更厉害。
他压抑着,汹涌滚落喉结,长指绕她的颈,眼睛黑得渗人,反方向捏她的下巴,抬起,低头亲了几下她的唇,冷声:“孟秋,求我放过你。”
孟秋力气发虚。
她好像一块毛巾,快被拧干了。
赵曦亭指腹用了点力,逼她,“说,求我放过你。”
“说!”
算他求她,给他一个压抑的理由。
孟秋累得快脱水了,不想在口头上继续逞英雄,轻声说:“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