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润祺有时候会问赵行桓课本上的问题。
每天赵行桓只给妹妹一个小时答疑时间,超过了就做自己的事情。
赵润祺也算被孟秋和赵曦亭娇宠长大,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叭叭地吐字:“哥哥好近人情哦,多一分钟都不给的。”
赵行桓盖了书,那点气势和赵曦亭学了十成十,英俊的小脸神色寡淡,凉凉地看过去,说:“自己上课为什么不听?”
赵润祺委屈地咬咬唇,说:“我听了!”
赵行桓不依不饶,闲闲地吐字:“那说明哪儿不灵光?”
赵润祺立马明白,拿起手边的娃娃扔到他书上,软声软气地和他抬杠:“你笨!你才笨!”
赵行桓拿着她的娃娃,掂了掂,唇勾笑,赵润祺直觉不好。
上次有个娃娃有去无回,被他藏起来了。
赵润祺不想再丢一个,过去抢,赵行桓就把手举起来。
赵润祺争不过他,雪白可爱的包子脸酿起粉来,眨巴眨巴眼开始酝酿哭意,像早春杏樱滚下来的露。
赵行桓就怕她这一招,淡淡地看着她:“赵润祺,耍赖啊,又要把爸爸妈妈招来是吧。”
赵润祺擦擦眼泪:“还给我。”
赵行桓捏着娃娃的手,不说话,歪着头看她。
赵润祺立马哭了:“爸爸!爸爸——”
赵行桓眼皮一抖,不耐烦地把娃娃扔回她桌子上。
赵润祺抱着娃娃,乖巧地把作业一摊,两条小辫子挂在肩膀后面,眼巴巴望着他,“哥哥。”
赵行桓认命地把凳子一拽,到她跟前:“哪题?”
赵润祺可太清楚了。
哥哥在妈妈面前总是很乖很听话,但他很不喜欢爸爸管他。
赵行桓也不是怕赵曦亭。
他性子里有一部分太像赵曦亭了,野,不服管,偏偏在家里赵曦亭就压他一头。
他老子总能想办法治他。
到了四合院,带他们的植树师傅和他们科普了一些种树方法和规则。
赵润祺和赵行桓提着迷你小桶,很忙地去洗手间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