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曦亭狠狠吮她的后颈,解渴似的吸出红痕,寒着声:“没骨头。”
他有点遗憾。
她求他了。
他只好停下。
最后的时候,赵曦亭突然撕了包装纸,坐直了,拿手把酸奶挤在她门口,看着它浓稠地流进去。
那里的门本就没关紧,有点动静就开一下合一下,没一会儿酸奶就都渗进了缝里,甚至有一部分甚至还是它贪吃自己吸进去的。
赵曦亭黑眸紧紧盯着,盯了许久,像静止的佛像,蒙着泠泠的釉光。
粉的像被白的打上标记,久久地成为她的一部分。
他心脏病态地跳动,眸底艳色加深。
孟秋原本在休息,忽然意识到他做了什么,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汗湿着脖子,撑起来,又给了他一巴掌,结结实实打在他脸上。
“你有病是不是!”
赵曦亭把她抱起来,沉沉笑着吻她的手,和脖子,唇角的弯没平过,似乎极为满足。
他柔声:“带你去洗澡。”
“知道你生气,但别和自己过不去,真要出气就打我吧,嗯?打我几下都行,我帮你弄出来。”
—
孟秋很少有夜醒到清晨,没想到他们最后一场结束在薄篮的早晨,外面有鸟啼。
她忽然央央地掉眼泪,“我要穿衣服。”
赵曦亭摸她的脊梁,上下安抚,“都要睡了,你那些哪儿还能穿,明天我赔你新的。”
赵曦亭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永远没有弹尽粮绝的时候,也是看到要天亮了他才觉着她得睡了。
赵曦亭把她抱进柔软的被子里,又捞了个枕头给她垫着。
孟秋闭着眼转身,弓着,背对他。
赵曦亭把她捞回来,要她和他面对面,又把她的头抱进胸膛,轻轻揉她的脑袋。
“几年了?我们像这样躺在一张床上。”
“你再打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
孟秋累到极点,只想好好睡一觉,不再和他打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