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狠的时候。
赵曦亭衔她耳朵,像审讯犯人—一样,审问她:“前几天有没有瞒着我做什么事?”
孟秋细细小小断断续续地应他,“没……没有。”
他的腰狠狠一弓,孟秋嗯地溢出来,像吃饱了,又像撑极了,脚趾缩起来,带着脚踝蹬了蹬。
“小骗子,没说实话。”
“纸条呢?”
生日纸条。
小姑娘柔韧的软肉骤然缩住。
赵曦亭眼皮发紧。
孟秋自食恶果地哭出来。
因为一个谎言,她想要纾解,肩颈高高抬起,又砸回床上。
她哭道:“我还给你,我会还给你的。”
赵曦亭纠缠进她的头发里,她的发丝黏在他们的唇上,她的眼泪和汗混在一起。
她闻到满室馥郁,整个世界都失真。
孟秋两只手挂在他肩膀上。
他疼爱地一寸一寸摸她脊背发颤的骨头。
孟秋赶忙往后退,却被他捉住尾椎,她晃着头,摇了摇,“不行,赵曦亭,我不来了,真的不能来了。”
她怯到一定程度,两手抵着他锁骨,忍不住说:“你不能因为这么多年……都撒到我身上呀。”
赵曦亭捏起她下巴,清漠的面容变了变,眼眸剥开一层野性,长指惩戒地压住一点,孟秋直后缩,他把她拽回来,“听听自己说的什么话。”
孟秋后来明白一个道理。
她不好激怒他的。
特别在某些地点。
—
结束后赵曦亭抱她去洗了个澡,孟秋很累但还没有困。
屋里就点了一盏壁灯,他们坐在床头,海浪褪去余波,光影昏黄,很是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