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赵柏林的车以后,看着他开车时的专注神情,没有什么头绪,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问。
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假设,仅仅一闪而过,因为我都觉得太荒谬,不管怎么想都不可能。
就在我思忖间,红灯了,等绿灯时赵柏林转头看向我。
“你想说什么?”赵柏林说,“还是想问什么?”
我看着赵柏林的脸,不由得冒汗。
“什么都没有。”我别开眼。
即使不看赵柏林,我也感觉他的视线仍然停留在我的脸上。
绿灯亮了,赵柏林踩下油门,车子慢慢驶向路边。
“你从那个老头店里出来就一脸想说什么的样子。”赵柏林把车停下,“别骗我,春来。”
“你……以前去过柳爷爷的铺子吗?”
“去过。”
“不会是我带你去的吧?”我故作轻松地说。
赵柏林的眼神有点不一样了,总觉得车内气压有点低,我的后颈传来一阵凉意。
“你忘了?”
“不记得了。”
赵柏林的眼中冷意更甚,我看着他握住方向盘逐渐收紧的手,过了一会后又松开,似乎在克制某种愤怒的情绪。
片刻后,赵柏林恢复了平静:“算了,时间这么久了忘了也正常,我没指望你是多长情的人。”
我张嘴想解释,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像也没什么能解释的,于是闭嘴。
之后的几天,我和赵柏林还是睡在一张床上。我找我妈要来的那床被子根本派不上用场,被赵柏林直接塞进了柜子里。
除了最后一步,其他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每每在临界点之前停下,迫使我向他求饶。
仅仅用两根手指就把我搞得一塌糊涂,说什么想看我哭,外表衣冠楚楚,实际上性格却这么恶劣。
他似乎把这个当成乐趣,满足于我在他手中被榨干的样子。
又或者,他在生气。
赵易明婚礼那天,我一大早就被叫了起来,却没人敢惊动赵柏林。
我心里不平衡,在出去之前,熟睡的赵柏林落入我手中。
本来早上的荷尔蒙便尤为旺盛,折腾赵柏林的时候,连我都逐渐兴奋。
喘息声越重,我的成就感就越大。赵柏林终于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当一切回到寂静,赵柏林翻身把我压住。
正当他准备下一动作,我的救星来了。
我妈在门外催着我赶紧出去,我眯着眼睛朝赵柏林笑笑,然后推开他下床。
我抽了几张纸擦拭手里的黏腻,擦干净后把纸丢在了赵柏林脸上。
开门前我转头往床上看了一眼,看到赵柏林阴郁的表情。
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很爽。
小镇上的婚礼,琐碎而繁杂,我们这里的风俗,天不亮就要去接亲。
我打着哈欠下楼,被安排着坐进接亲的车子里,不知道赵柏林是什么时候下来的,他站在车外,敲了敲车窗。
我没下车,而是降下车窗,对他说:“这里没位置了,你换另一辆。”
这辆车坐着赵易明的两个伴郎,其实还能坐下一个人,但我是故意这么说的,想看看赵柏林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单手撑在车顶,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