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耳朵尖都红透了,难不成刚才一直是以这副样子回味那个吻的?
我洗了把脸,走到店外点了根烟。
不得不承认,那句不像话的解释,令我困惑,也令我愉悦。
晚上陪一位客人挑选想要的瓷器,我不得已告诉赵柏林要晚些时候过去。
但没想到一晚便晚了三个钟头。我想已经到了这个时辰,他应该已经吃过了,便给他发了一条信息,直接回了家。晚饭随便在街边买了点。
洗完澡后我站在阳台抽烟,赵柏林打来电话。
“没在工作室?”赵柏林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沉。
我愣一愣。
“我在家。”
赵柏林沉默片刻。
“怎么了?”我犹豫地问,“要我现在过去吗?”
“不用了……早点睡。”
“嗯。”我说,“你也是。”
赵柏林挂断了电话。
我关了一盏灯,在阳台吹了很久的风。
第二天早上醒来头有点沉,又做了噩梦,只能靠浓缩咖啡强制开机。
在工作室待了整天,晚上被赵柏林找。
他在电话里揶揄我:“今天有时间吗?孟老板。”
“孟老板没时间,孟老板白天当老板,晚上当牛马。”我说。
挂断电话后,我往赵柏林家赶去。
像往常一样,我直接按密码开门。
赵柏林和我不同,我觉得像赵柏林这种人,就算是知道了密码也要装模作样地敲敲门,非得等主人主动开口让他进来。
我走进去关上门,客厅没有人在,玄关却有两双男士皮鞋。
一双大概是赵柏林的,那另一双是谁的?
书房的门打开,我抬眼看去,赵柏林从里面出来,跟在后面的还有一个男人。
对方长了一张漂亮又清冷的脸,我认得他,他叫白安,是那个让赵柏林甘愿放弃出国念大学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