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席烟也深知,这颗星有极强的破坏性,崩坏时所做的事比大部分人都绝情。
就算如此。
她也爱他。
隔着人群,他张了张唇,默声说了四个字:
我很想你。
席烟回:我也是。
迎亲游戏终于到尾声,薄望京将席烟从床上抱起,怕她不舒服,有力的手臂牢牢固定在双腿下,将她的双膝曲起。
这个姿势他们在家里有过无数次。
就是这一次,席烟下意识捂住肚子,略微挣扎了一下。
薄望京似乎有些敏感,侧眸看向她,把人抱得更紧了。
席烟看他警惕的黑眸咯咯直笑。
薄望京睨她,“笑什么?”
席烟抿抿唇:“你看起来很像怕我跑。”
薄望京也不否认,点了头,表情淡定:“但你跑不了。”
他眸光凝睇,从女人白腻的脖颈到棉柔的腰肢,从头到尾都掌控在怀里,但这一瞬间他却想不透她在笑什么,压下头磨了磨她发顶,“是不是有事儿瞒着我,嗯?”
席烟越发笑得厉害,点了点他肩膀,娇声说:“怎么啦?不允许我有点自己的小秘密吗?”
薄望京眯了眯眼睛,“和谁有关?”
席烟故意逗他:“一个男人。”
后头的人还在忙活灯笼,薄望京把席烟就近放在桌子上,不让她脚沾地,两臂张开将她困在怀里,占有欲极强的姿势,唇角含笑,但眼底没有笑意。
他似乎很明白席烟在逗他,但还是倾身盯着她眼睛,平静地拷问:“说清楚。”
席烟看到远处亲友正往他们这边来,一个劲儿推他,有点后悔在这个时候撩拨他,小声道:“得走了,会误吉时。”
薄望京抬指碰了碰她的下巴,“那个男人是我么?”
男人颇有不说就不走的架势,席烟没法子,撅着嘴说:“……你真烦人。”
这便是承认了。
薄望京看她鸵鸟一样的姿势唇角呷了丝笑,“在你这儿我不禁勾,就算知道你在开玩笑还正儿八经往圈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