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烟感觉嘴唇充血了,上面的神经一跳一跳。
薄望京低声问她,“想张嘴试试么?”
席烟愣了愣,怯怯地点了下头。
席烟对接吻的概念来源于电视剧和周边谈过恋爱的好友,她一直不信亲久了腿会软这件事,直到她自己亲身经历了。
没有对照组比对,她不知道薄望京吻技算不算好。
但是她好像溺水一样,想呼吸,只能央求他给自己度一些氧气,他的鼻子太高了,压得她脸颊微微发疼。因为是初吻,她还没有适应与异性靠得这么近,就直接让他入侵,心脏跳得剧烈极了。
她浑身上下血液倒转,有一种直冲天灵感的刺激。
等她回过神,薄望京已经埋在她的肩颈处。
她身子微微往后仰,目光对上窗外的雨,朦胧的天光和潮热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她胸腔闷闷的,有点想哭,双手钻进薄望京后脑勺的头发里,轻轻抱着。
薄望京好似察觉到她的情绪,松开唇,仰头看她。
“去楼上?”他问。
后来席烟回想起这一幕,其实薄望京根本不会再给她后悔的机会,即使她有点难过即将从小女孩变成女人,他也不腾给她半分后退的余地。
她点点头。
薄望京就将她横抱起来,四平八稳地上楼梯。
卧室拉着窗帘,又是下雨天,因此有些昏暗,但此时这样的氛围恰到好处。
可能是浴室那一幕让她有了心理准备,席烟完全暴露在薄望京目光下的时候只是微微转了头,咬唇不敢看他。
平时他看起来那样一个禁欲冷情的人,该尝该摸索的毫不手软。
“有小名么?”他重新回到她耳畔旁边,比在楼下更大胆,嘬出些声响,忙里偷闲问了声。
席烟觉着羞耻,全程闭着眼睛,被他弄得说不出一个整句,“我爸妈……我爸妈和外婆外公一般叫叠词。”
“烟烟?”他低声问。
席烟“嗯”了声。
最后他觉得差不多了,起身拿计生用品。
就在床头柜,领证第一天她搬进来的时候,亲眼看到他放的。
她红着脸,担心他顾及她,声若蚊蝇道:“不戴也可以。”
“不是说不戴舒服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