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望京听到她那句,拆塑料包装的声音都停了,紧接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说不上太高兴,无波无澜说了句:“经验挺丰富。”
席烟以为他误会了,睁开眼说:“没有没有,我那是道听途说,不知道真假。”
薄望京好似真要和她探讨一样,“嗯”了声,“一会儿就知道真假了。”
席烟:“……”
那个小玩意儿看起来不太好整,薄望京伸手开灯。
席烟立马卷了被子,爬起来关了。
薄望京扫了她一眼,没再开,席烟原本有些担忧光线昏暗不好弄,结果他一次性搞好了。
完完整整进去之前,席烟喊停三次,根本不舒服,还很疼,薄望京缓了好一阵,就卡着,低声说:“你放松些。”
席烟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我很放松了,是你的问题。”
某种程度上是他的问题,薄望京无奈地笑了声,一本正经开腔,“这也是优点。”
席烟娇里娇气受不了,稍微往前一点点就挣扎,后来薄望京没耐心了,拿住人,一进到底。
他连哄带骗地堵住她的哭腔,骤雨初歇般推挪。
也是那个时候。
薄望京忽然有了这个哭闹不止的骄纵少女是他小妻子的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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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氛围一时沉寂。
薄望京润了润唇,眼皮半垂,“世界上还有个东西叫说明书,那天开灯我只不过想看清楚口子在哪里。”
席烟有点在意。
第一次之后薄望京隔了好长一段时间没碰她。
后来也是她时不时暗示一下,他才肯例行公事。
她挠了挠脖子,问:“你后来为什么不怎么回家?难道那天给你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不是。”薄望京淡声答。
席烟追问:“那为什么。”
薄望京扫了她一眼,薄唇徐徐吐出三个字,“怕对你上瘾。”
席烟耳朵微微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