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莫名有些复杂,终于知道哪里奇怪了。
容承洲这样归纳整齐的人,竟然把避孕套和结婚证放在一起。
浴室的开门声突然响起,江茗雪眼疾手快地合上抽屉,躺回到床上。
容承洲重新洗漱后,从浴室走出来。
江茗雪靠在床头回容夫人的消息,道过晚安把手机关掉放在桌子上。
想了想,还是跟他说了一声:“刚刚妈让我拍一下你的结婚证,我翻了一下你的抽屉,又放回原处了。”
容承洲淡淡应了声:“我的东西你随便拿,不用知会我。”
江茗雪点头,随口一答:“好。”
容承洲走过去,侧眸看见她的脸微微泛红。
料到她刚刚看见了。
神色如常,一如既往没什么情绪变化。
本就没打算避讳她。
早晚要用到,提前预备总没错。
知道她脸皮薄,他没搬到明面上说。
“腿上的伤好点了吗?”
江茗雪:“嗯,好多了。”
容承洲看了一眼,药膏还是他昨天摆放的位置:“今天是不是还没上药?”
“……”江茗雪几乎是应激性想到昨晚的事,淡定中又带着一丝藏不住的慌乱,“不、不用抹了,也没那么严重。”
容承洲一眼看穿她的想法,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这次我不看,你自己抹。”
江茗雪抬头看他已经背过身去,想了想,还是起身坐在沙发上,拿起昨天没用完的药膏。
抹一次药肯定不够,她白天在医馆穿长裤子,不方便上药,所以只用了一次。
她今天穿的也是睡裙,撩起裙子上药时,头都没抬一下。
就是莫名相信容承洲不会突然回头,知道他说到的事一定会做到。
伤口已经是半结痂状态,等完全结痂就不用再抹药了。
五分钟后,江茗雪涂完药膏,放下裙子:“我好了,你转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