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柏司身体被她带得前倾。
下一秒,温什言仰起头,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不是轻柔的触碰,而是带着泄愤般的力道,碾压,厮磨,甚至咬了一下他的下唇。
记不得是第几次咬他了,反正很多次,都泄在他这张气人的嘴上。
他眼底那层冰冷的讥诮像是被什么东西击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翻滚的暗色,他没有任何犹豫,几乎立刻反客为主,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充满火药味的吻瞬间加深,加重。
呼吸被夺走,唇舌被侵占。
又是一个没有任何温存可言的吻,想到在海面上的那个吻,也是如此,她因为安六薇生气,那杜柏司现在的火气呢,又因为什么?
不知是谁先动了手,温什言感觉裙子的肩带被扯下,大片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杜柏司的吻离开了她的唇,沿着下巴、脖颈一路向下,带着灼人的热度,停留在她胸前,他隔着那层薄薄的、同色系的蕾丝内衣,咬住了顶端。
“呃……”温什言浑身一颤,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被他含住的地方窜遍全身。
他动作粗鲁,毫不怜惜,扯下那点可怜的布料,滚烫的唇舌直接吮上娇嫩的乳尖,用力吸吮舔弄,另一只手也粗暴地揉捏着另一边,疼痛与快感交织,让她抑制不住地仰起脖颈,发出细碎的呜咽。
她的手指插入他微湿的发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按得更紧,长裙被撩起,堆在腰间,右腿的高开衩此刻成了最便利的通道,他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探入腿心,触到一片惊人的湿滑。
“这么湿?”他抵着她的耳廓,喘息粗重,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带着浓重的欲念和恶劣的嘲弄,“刚才在楼下,看着我和别人被开玩笑,就想了?”
原来他知道温什言听见了,她不爽,在差点被他伺候下线的那刻,嘴里呜咽一句,“你总是这样,我讨厌你。”
杜柏司不反驳,咬她脖子的软肉。
“不是讨厌我吗?”他继而咬住她通红的耳垂,手指恶劣地往里顶弄了一下,“那这里怎么夹这么紧?”
“闭嘴……杜柏司……”她断断续续地骂,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他贴得更紧。
他低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欲望和某种掌控的快意。
抽出手指,解开自己长裤的束缚,早已硬挺灼热的欲望弹跳出来,顶端抵上那湿漉漉的入口。
没有前戏,没有缓冲。他掐着她的腰,猛地向下一按,同时腰身凶狠地向上挺进。
“啊—”彻底被贯穿的饱胀感和轻微的撕裂痛感让温什言尖叫出声,脚趾猛地蜷缩。
太深了。
杜柏司闷哼一声,停顿了一瞬,似乎在适应那极致紧致湿热的包裹,随即,他便开始了凶猛的撞击,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像是要凿穿她,顶到最深处。
温什言被他撞得不断前倾,几乎趴伏在沙发靠背上,玫粉色的长裙凌乱地挂在身上,上半身几乎赤裸,白皙的背脊在深色沙发的映衬下格外晃眼,随着他的冲撞而剧烈起伏,胸前晃动的乳尖被他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抓住,用力揉捏。
快感如同海啸,一波波席卷而来,冲刷掉所有理智和情绪。
疼痛早已被淹没,只剩下灭顶的感官刺激。她无法控制地呻吟、哭泣,指甲在他结实的小臂上留下抓痕。
他俯身,啃咬着她后颈的皮肤,留下一个个湿热的印记,身下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像是要将她钉死在这沙发上。
在细微的感官里,温什言感觉到汗水从他紧绷的下颌滴落,砸在她的背上。
“星期一,我改了白樊的随堂试卷。”
温什言侧着脑袋看他。
“我教的一字不差留给别人。”
他腰身用力,又狠凿了一下,顶得她尖叫,“温什言,你真行。”
“那。。。又怎么样?你在跟我生气?”她被顶得语不成调,依然不忘逗他。
杜柏司怎么会生她的气呢。
“我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