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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7同归于尽(第3页)

按说人家既然来了,那大家就喝呗,喝完了各奔东西也就行了。但别忘了,这里面可还有一个灌夫呢,只要有他在,任何“奇迹”都有可能发生,来吧,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来见证奇迹吧。

酒席开始以后,憋了一肚子气的灌夫就在那里哐哐的灌酒,意图“借酒消愁”。可等酒过三巡以后,这货上头了,联想之前田蚡如何“羞辱”自己,便想将这个场子找回来。

于是,灌夫站了起来,对场中众人道:“各位各位!光喝酒多没意思,我为大家献上楚地剑舞以助各位雅兴如何?”

话毕,也不等别人答话,便自顾自的舞动了起来。可你还真别说,这剑舞让灌夫舞得还真是有声有色,惹得场中一片掌声。

可等舞毕以后,一个潇洒男又恢复成了莽汉的本色。只见他冲着田蚡而去,表面上恭敬的对田蚡道:“久闻丞相也对剑舞有所研究,不知今日可否共舞一曲。”

哈,竟然让丞相在众人面前和他一起跳舞,这不就是摆明了羞辱吗?那田蚡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舞剑助兴呢?于是,本来笑容满面的田蚡瞬间将脸给拉下来了,看都懒得再看灌夫一眼,直接侧脸和窦婴聊起了家常。

田蚡这一下,灌夫彻底怒了,之前憋在心里的怒气在这一瞬间完全被激发出来,只见他指着田蚡痛骂道:“田蚡!我给你面子叫你一声丞相,要是不给你面子你算……”

没等灌夫说完,一道人影突然窜出,然后用他那双大手狠狠的堵住了这莽夫的嘴,并将他架了出去。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窦婴了。

原来,深知灌夫脾气的窦婴从灌夫来和田蚡搭腔的时候就感觉大事不妙,便一直将目光锁定在灌夫身上。所以,当灌夫起嘴开骂的那一刻开始便冲了出去阻止他继续瞎咧咧。

将灌夫送走以后,窦婴一路小跑的回到了大厅,对田蚡好一顿道歉,而田蚡也知道灌夫喝多了,再加上自己今天所作所为确实有一点儿嚣张,便安慰窦婴,表示不会找灌夫的麻烦,可他真正想的是什么大概只有自己才知道了。

这之后,大家喝的都很开心,一直到晚上酒席才散。以前的主子即将变成自己的一条狗,田蚡别提多开心了,便打算提拔窦婴,只等他上炮而已。

可一日过去了,两日过去了,多日过去了,本该有所表示的窦婴却迟迟未动,田蚡不明就里,以为这老家伙是下不来台,便主动给了他一个台阶下。

于是,便派籍福前往窦婴处,向窦婴索要城南的那块田地。

那么窦婴给没给呢?这个事儿咱们先放到一边不说,单说窦婴为什么没有给田蚡上炮,是他觉得以前田蚡是他身边的一条狗,现在反过来要给这条“狗”上炮下不来台吗?

其实这并不是最主要的因素。主要是因为窦婴为当初窦老太太的族人,所以从当官开始便从来没给人送过礼物。他认为,自己当初提拔过田蚡,共同辅佐武帝的时候还站过同一个阵营,现在饭也请了,双方感情也沟通上了(酒桌上的感情,呵呵),根本不需要再贿赂田蚡,所以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估计窦婴自己还奇怪呢,怎么这么多天过去了朝廷的任命书还没到呢?

基于此,当籍福前来向窦婴索要良田的时候窦婴怒了,他以为自己请田蚡吃了一顿饭田蚡就以为他好欺负,这是来强抢自己的良田来了。

于是,愤怒的窦婴和籍福道:“你回去告诉田蚡,我窦婴现在确实老了,也没有当初的势力了,但他田蚡难道就能凭着手中的权力硬夺我的田地吗?难道他不知道‘法’字怎么写吗?”

就这样,籍福被窦婴骂了回去,籍福也将窦婴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给了田蚡。

那田蚡听了此事以后大怒!指着窦婴府中的方向便骂:“好你个窦婴,你这给脸不要的东西,看我过后怎么收拾你!”

这话里话外明显是要和窦婴全面开战了,可窦婴现在虽然没有任何官职,但曾经的声望也在那摆着呢,朝中还有好多清流都记着窦婴曾经的好。所以,田蚡要想和窦婴全面开撕,固然会胜利,但自己难道就不会受一点儿伤吗?当然不是,杀敌三千自损八百是一定的。

深知这种情况的籍福见田蚡发飙了,赶紧劝道:“大人!大人万不可如此啊!那窦婴的臭脾气已经一辈子了,天下谁人不知?再加上他已经老了,没几年活头了,您就退一步海阔天空得了,反正现在的他也威胁不到您。”

听了这话,田蚡更是愤怒,他一把推开籍福,怒骂道:“放屁!我凭什么要忍他?当初他儿子曾经犯了杀人罪,是谁把他救出来的?是我!告诉你,那时候我就已经把他的人情给还清了!再者说,当初我在他手下的时候什么事情不依着他?啊?如今我就要他几块地都不行?这是什么道理?不行!这事儿我忍不了!你窦婴不是想和我干吗?好啊!那我就陪你干到底!”

于是,从这以后,本来还算友善的田蚡与窦婴算是彻底撕破脸了,田蚡也开始对窦婴展开了激烈的攻势。

田蚡的大体计划是这样的:

首先,灭其羽翼,将灌夫弄死。

之后,再通过种种手段打压窦婴,哪怕不弄死他,也要让他生不如死。

所以,自这一天开始,一批批的情报人员整日的监视灌夫的一举一动,寻找他身上的破绽。

呵呵,灌夫身上的破绽还用找吗?那一抓就是一大片!

所以没过多长时间,田蚡便搜罗了一沓子灌夫的罪证前往汉武帝处,并申请处罚灌夫。

汉武帝也不知道灌夫、窦婴和田蚡之间的破事儿,所以看了灌夫的罪证以后就怒了,直接对田蚡道:“你是丞相,这是你分内的事,你可以自行处理!”

这话一说,田蚡别提多高兴了,心中冷笑道:“哼哼,灌夫,你这个莽夫,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然而不知怎地,此消息却提前泄露了出来,窦婴听说此事以后大惊失色,连忙前往灌夫处,将此事告知。可谁知灌夫听闻此事以后非但没有半点儿害怕,反倒是猖狂的哈哈大笑,并且让窦婴放心,然后自己单枪匹马的闯到了丞相府中。

田蚡见灌夫如此嚣张,心中更是愤怒,当即便要命士兵将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拿下。可谁知灌夫却冷笑道:“呵呵,田蚡,我今天来找你可是有事要对你说的,你就不问问我想对你说些什么吗?”

田蚡:“贼莽,就凭你也配和本相对话,还是乖乖受死吧。”

灌夫无所谓的道:“好~好~,我受死~,我受死~,不过不知道当年丞相在霸上说的那些话还有谁知道呢?”

一听霸上,田蚡开始一愣,然后整个人都是一个激灵,赶紧制止了正要去抓灌夫的士兵,并让他们都退出去。

之后,四下已无人,田蚡恨恨的道:“你想说什么?”

灌夫冷笑道:“田蚡,你以为我在家乡有这么大的破绽就没有什么防范吗?实话和你说了吧,经过多年的经营,我现在手上握有朝中很多官员贪污受贿的证据,而不好意思的是,你田蚡就在其中!还有!当初你在霸上和淮南王的对话我这儿可是记录的清清楚楚,你别想抵赖。”

田蚡握紧拳头,阴狠的道:“你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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