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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7同归于尽(第2页)

可几年以后不消停的灌夫不知犯了什么事儿,又被削去了官职,赶回老家闲居。

那么回到老家以后的灌夫消停了吗?呵呵,消停他就不叫灌夫了。

这不,回到老家以后,灌夫也开始学着那些有钱有势的养门客,可他一个大老粗养的都是什么门客呢?全都是一些恶霸和各种黑社会,这些人渣打着灌夫的名头在本地无恶不作,各种垄断各种抢占土地那简直是多得不要不要的。

当然了,这些钱到最后有很多都归到了灌夫的裤兜子里去了,所以你要说是灌夫暗示他们去做的也没什么毛病。

当时的老百姓受不了灌夫的恶行,便想出了一个歌谣来提醒灌夫,那便是“颖水清,灌氏宁;颖水浊,灌氏族。”意思是说如果再这样下去,朝廷就会灭了灌氏的全族。

可灌夫呢?根本就没有改正的念想。他心中的信念是,只要上头有人,那谁都奈何不得自己。当然了,如果自己能当上大官那就更好了。所以灌夫虽然在本地横行霸道,但也是时刻关注着长安的一举一动。

果然,不久以后,窦婴失势,原本的门客一个个的全都离开了窦婴,灌夫便开始接近这个恩人,时常带着好酒前往窦婴家中陪他解闷儿。这样做的好处有如下两点:

一、不管窦婴现在怎么落寞,他当初毕竟是提拔自己的恩人,所以现在回报也是理所应当的。

二、窦婴是一个很有才干的人,灌夫认为,像窦婴这种人不会永远被埋没,他早晚有一天会重新站在朝廷的三公之中,而到那时候,自己岂不是会成为窦婴的心腹吗?

综上所述,灌夫简直都快把心掏出来给窦婴了。而窦婴呢?当然吃灌夫这一套了。

有一句话叫“患难见真情”,如今灌夫来这么一出那是相当受用了,窦婴当即便将灌夫当做知己,就差磕头拜把子了。

行了,两人的关系就先介绍到这里吧,我们还是书接上文。

话说这次黄河改道所造成的灾难结束以后,天下人民都非常高兴,只有窦婴成天在家长吁短叹,灌夫也是心急如焚,因为再这样下去,窦婴怕是一辈子都出不了头了。

如果窦婴无法再度雄起,自己这官场梦也就没有办法再继续下去了,那怎么办呢?现在有谁能帮窦婴再度雄起呢?

哎~~~!苦思冥想的灌夫突然眼前一亮!便想到了现在权倾朝野的丞相田蚡。是呀~,别人也许不行,但是田蚡绝对可以啊。

于是,灌夫便想委托田蚡提拔一下窦婴,可现在灌夫和田蚡的身份根本没法比,弄不好田蚡连见都不会自己。那怎么办呢?

嘿!正在灌夫苦无对策之时,好死不死的,灌夫的姐姐突然在这时候归西了,这家伙给灌夫乐的。因为古代的时候死者为大,任何人那是都不敢得罪死人的(茅山道士除外),所以在自己姐姐死的那一天,灌夫披麻戴孝便来到丞相府中求见田蚡。

田蚡听说灌夫整这么一出来寻找自己,心中就别提多恶心了,可他还真就不敢得罪死人,便在无奈之下召见了灌夫,并客气的和他相互拜礼。

一看丞相大人如此“客气”,灌夫这心中的石头也算落了地,便直接道明来意:“嘿嘿,那个啥,丞相大人,你长期为国操劳,魏其侯一直想请你吃顿好的,可这人脸儿小,一直没好意思和你说,你看看,咱俩明儿个去一趟?”

哎呦田蚡这个恶心啊(窦婴啊窦婴,你说你想升官你就和我说呗,咱都是老熟人了,你给我上点儿炮我自然给你卖力,你说好端端的你整这么一个莽货来我这干个啥呀),以为灌夫是窦婴安排过来的,心里也有一些不喜,便对灌夫道:“这个~,我确实是想和你一同去拜见魏其侯,可关键是现在你正在服丧期间啊,实在是不便前往,我看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说实话,凭现在田蚡在朝中的身份地位,能如此和灌夫说话已经是给足他面子了,并且话中之意也比较委婉,哪怕是心中恶心也是婉拒。可灌夫这莽货也不知道是真的没听出来还是装作没听出来,竟然哈哈一笑道:“这敢情好啊!只要丞相大人您想去就中啊!您日理万机的大丞相都能抽空跑一趟,我一个小老百姓哪怕是有天大事儿难道还能推辞吗?我这就去通知魏其侯,让他好好准备一桌酒菜,明日静候丞相驾临!”

这一顿言语将田蚡的嘴彻底堵住,最后只能无奈与灌夫约定明日上午前往魏其侯家中。

可如此“强买强卖”似的方式在灌夫这等莽夫心中也许不算个什么事儿,但在田蚡这种位高权重的“文明人”眼中绝对是一种侮辱。

于是,田蚡不开心了,决定将这个面子给挽回来。

那灌夫高高兴兴前往窦婴处,将田蚡明日要驾临的消息告诉了窦婴,窦婴也没细问,只知道丞相大人要来必须好好招待,便吩咐自己的夫人一定要多多准备酒菜。

于是,夫妻二人从天明一直忙到黑夜,又从黑夜一直忙到天明(注:准备食材、打扫卫生、准备酒菜,此三样活就要忙将近一整天,由此可见,当时魏其侯府中的佣人何其少,窦婴落寞到了何种地步),第二天一大早便守在门口等待田蚡的驾临。

可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灌夫和窦婴夫妇二人一直从早上等到了中午也不见窦婴的影子。

于是,灌夫的面子挂不住了,火爆的他怒了。只见灌夫狠狠的一跺脚,怒声骂道:“他X的!我灌夫服丧期间依然守时,而应该比我先到的田蚡反倒不守时!这是什么道理?!”

说罢,灌夫直接跳上马车,一个得儿驾,便直奔丞相府中。

此时的田蚡在干什么呢?还在床铺之上“高卧”呢。

灌夫听了下人的话以后气得暴跳如雷,可好在他还有一些理智,便忍着怒气和下人道:“劳烦你,禀告一下丞相大人,就说灌夫求见。”

又过了好一会儿,只见大厅之中的灌夫急得来回踱步,就在他要彻底爆发的时候,田蚡才打着哈气慢慢走了出来。

见田蚡出来了,灌夫继续忍着怒气道:“丞相!昨天您答应去魏其侯府以后,魏其侯和他夫人忙了将近一整天!如今已经快要到中午,他二人还一口饭都没敢吃!可丞相您却食言而肥,到现在还高卧于床榻,您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听了灌夫这话,田蚡心中冷笑,可表面上却装得一愣,然后寻思一番,最后拍了一下脑门,故作镇静的道:“哎呀呀~~!你看这事儿闹的,昨夜我饮酒过多,竟然将这等重大之事给忘了,哈哈哈,真是……”

灌夫打断道:“哎呦行了我的大丞相,咱赶紧的吧,行吗?”

就这样,灌夫“扶”着田蚡上了丞相府车驾,然后自己驾车在前方引路。

可引着引着,回头一看田蚡的车没了。这给灌夫急的,赶紧回头去找,结果找到了田蚡的马车以后差点儿没给灌夫气死!因为田蚡的马车速度跟步行也差不了多少了。

原来田蚡这厮以昨日饮酒过量为由,让御者慢慢慢慢慢慢的驾车,要不然自己上头。呵呵,一个文恶心,一个莽恶心,田蚡和灌夫也真是不相上下了。

就这样,在灌夫的一路憋气之下,田蚡终于是“姗姗来迟”。

窦婴心中虽然有气,但因为确实有求于田蚡,所以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装出一副笑脸来招待田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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