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方,不见尽头。一阵厉风袭来,戏谑般躲过车帘撞到张衍怀里。 天崩地裂的摇晃裹着马车缓缓走着,张衍瞧着手里的书卷掩了掩外衣。他拨开乱舞的车帘,荒林中,是一眼望不到的贫瘠。 常岭长达两个月的病疫如今才的已解决,今日是他最后一次拜访常岭。 两个多月前,常岭一人上山砍柴饮了河里的水,回到家后眼眶像是灌了血似的红。可身体却越来越有力气,后来便想着反正也没什么大碍就索性没在意,可第三日时深夜,他忽而感到身上开始瘙痒,着了灯看清后吓得大叫。 他的身上莫名出现烂窟窿,那窟窿汩汩流着血,止都止不住。正赶上来家里过夜的亲戚怕的说不出话,衣服还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去。后来他躲在家中不敢出门,又因没钱治病身上出现越来越多的血窟窿,最终痛苦死去,被人发现已经是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