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成员的训练场,不会有真正的生命危险……她反复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试图驱散恐惧。 然而,这脆弱的自我安慰被一声尖锐得不像人类能发出的哨响彻底击碎。 那声音仿佛能直接刺入脑髓,让她一阵头晕目眩,以至于她不得不扶住墙壁,生生把涌到嘴边的胃酸咽回去。 紧接着,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深处,传来沉重而拖沓的脚步声。一个模糊的人影轮廓缓缓出现在克洛伊的视线里,他如同水母在黑暗中发着幽幽的白光,动作僵硬得不自然,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却一步一步,默然地、坚定不移地朝她逼近。 克洛伊后背被冷汗浸湿。 她揉捻了一下手指,握紧了手中的枪,除此之外,她没有任何可以倚仗的东西——她甚至不知道这算不算一次历练,或者对她的临时考验?她小口的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