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的古月容,儼然一副秦家大妇的姿態,而且从她嘴里听到“我秦家”这三个字,竟然毫无一丝违和感,好像她就是秦家女主人一般。
而从古月容嘴里听到这话的那一刻,宋卿芙直接喜极而泣,脸上的激动之情再掩饰不住,豆大的泪珠滴了下来,片刻之后便已泣不成声。
这一哭,倒是把古月容给整不会了。
“卿芙,你別哭啊”
古月容也没料到宋卿芙哭的那么突然,而且还哭的那么激烈,有些手足无措,拍著宋卿芙的后背说道:“卿芙,难不成你不想嫁入秦家?”
“我—我想!”
宋卿芙止住哭声,但依然还在抽搐。
“你想,那你还哭什么?”
古月容不解道。
“古姐姐,我—我有些意外还有些激动—所以才哭了。
宋卿芙断断续续道,显然还没有从那种激动中缓过劲来。
古月容闻言鬆了口气,又轻轻拍了拍宋卿芙的后背,温柔道:“这有什么意外的?你以为我今天来是做什么的?”
宋卿芙倒也没有撒谎,诚实坦言道:“我原以为古姐姐过来是要把我赶出京都的”
“把你赶出京都?”
古月容愣了一下,隨即一脸苦笑道:“卿芙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不成我在你眼里这么坏?”
宋卿芙赶紧摇头,解释道:“我一直觉得古姐姐是极好的,当初我在宿州时,便听说过古姐姐的大名,不仅是京都第一才女,还是大梁第一女文官,是每个大梁女子都嚮往敬佩之人!”
“来到京都之后,我也见过古姐姐,顿时便觉得古姐姐惊为天人,让人自惭形秽!而且我也没想过会跟古姐姐因为秦公子的关係离得如此近而且我跟秦公子之间的关係是瞒著古姐姐的,今日古姐姐找上门来,我心里是担心的—”
“而且刚才古姐姐进门之后,便问了许多有关布坊的问题,还询问了有关帐本的问题,我还以为古姐姐发现了我跟秦公子的事情,一怒之下,便要將我赶出锦绣布坊,赶出京都呢”
宋卿芙幽幽说道,而且从她的话里也能感受到她在这短短时间里的心路歷程。
並且她的想法並无问题,锦绣布坊虽说最早属於宋家產业,但若是秦亦不出现的话,光是玲瓏布庄这一关,锦绣布坊都挺不过去,更不用说还有康王世子的为难。
因此,在秦亦研製出紫色玉锦,並且康王世子被“莫名其妙”杀死后,锦绣布坊其实就已经属於秦亦了,毕竟若不是有他,锦绣布坊早没了,所以秦亦才是锦绣布坊目前的老板。
而古月容则是秦亦的未婚妻,还是唯一一个跟秦亦有婚约的女子,她的身份毋庸置疑,所以说古月容是锦绣布坊的老板娘也正常,老板娘想让古月容离开锦绣布坊,宋卿芙也没办法啊,她除了离开还能怎么办?
因此宋卿芙刚才的担心,不无道理,古月容听完,不禁哑然失笑:“你好岁也是大梁第一女商人,才思敏捷,为何会那么傻?我怎么可能把你赶出锦绣布坊甚至赶出京都呢?倘若我让你离开锦绣布坊,那这么大的生意交给谁?”
宋卿芙抬头看了古月容一眼,小声道:“古姐姐是大梁第一才女,布坊这点生意,只要古姐姐想要管的话,对你来说根本不难,所以即使我走了,这布坊的生意也不会有影响。”
说到这里,宋卿芙再次没了底气。
而古月容则拉起宋卿芙的手,一脸认真道:“不止是我,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替代你!”
宋卿芙闻言有点意外,又有些惊喜,小声道:“可是古姐姐刚才过来问帐本的事情,我还以为古姐姐想要接手锦绣布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