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床边。
蒋方橙的脖子上全是淤青。
前胸和大腿,全是新鲜的手指印。
随宴拿被子再次面无表情的遮上他姐被吃干的身体。
“还让他动你吗?”少年情绪淡漠。
沉默。
“说话,还让吗。”
也就喉咙用力时,能感受到少年隐忍的滔天恨意。
蒋方橙脖子僵硬着,眼底转着没滚出来的烫泪花:“不不了。”
说谎。
她总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
不是一次两次了。
“宴儿,帮姐摆正一下身体好吗。我动不了了。”
她没练过瑜伽。
却被陈关摆成了各种奇葩的姿势。
从前面,从后面。
关节都快脱落。
“你先回答我。”
一颗不争气的眼泪,从随宴一双又黑又冷静的眼里滴出。
“别恨姐。姐知道错了。”
她疼怕了。
才领会到这个男的,并不如她想象中那么爱她。
他今晚简直就是往死里弄她。
她都求他停了,他还不停。
“我错了,宴儿。“
蒋方橙疲倦乏重的闭着眼,从又干又拉刺的喉咙里,发出忏悔。
随宴低头,后背的棘突骨凸起。
少年抹了把脸,让自己镇定。
他觉得现场狰狞。
一边忍着巨大的内心不忍,一边小心翼翼的,把她姐如同‘卍’的手脚,给慢慢顺好。
他去了洗手间,用红色塑料盆,打了热水。
拧好热毛巾。
他坐在床边。
他给蒋方橙擦脸——擦掉陈关的唾液,再擦掉陈关的□□。
“你身上盖住的地方我没办法给你擦。”
“我给你擦手和脚。要疼你就说一声。”
蒋方橙眼珠慢慢看过来。
她盯着自己的弟弟,半天不说话。
温热的毛巾,舒缓了她身上一部分的疼痛。
蒋方橙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