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悬在嗓子口,呼之欲出。 “我错了。”她终受不了那份悸动服软道。 崔隐未松手,只撇嘴歪头俯视揶揄:“你这泼皮今日认错倒是快了些。” 钱七七木然站着,努力闭眼,屏息。浓密的睫羽如扇,微微颤抖着。他似乎还不知她为何如此紧张。可望着那颤抖的睫,方才掌心才消散的酥麻,骤然又卷土重来。 一时,二人皆怔住,不知该如何。 原地冰封。 冬青拿了把瑞兽禽鸟葡萄纹方镜推门而入。两人霎时弹开!在书案边又是递笔、又是翻书,又是研磨、又是铺纸。 各自凌乱。 冬青错愕间试图将方镜向前递了递,可二人毫无章法埋头凌乱着,无人伸手。他只好将铜镜放在书案一角默默退出。 一时书房又只剩二人,手下虽不复忙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