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泪水,混合着之前淋漓的香汗,在她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绝美脸庞上,冲刷出两道蜿蜒的、狼狈的湿痕。
我冷哼一声,不再浪费唇舌。我太了解她们了,一个早已堕落沉沦,乐在其中;另一个,则需要更直接的“提醒”。
果然,叶列娜动了。
她像一条被赋予了生命的、柔韧无骨的蛇,用肘部和膝盖支撑着身体,在地板上蜿蜒爬行,首先靠近了她的姐姐。
她贪婪的目光扫过“皇帝”那布满各种液体的、狼藉不堪的肌肤,尤其是在大腿根部、小腹那些混合着白浊精液、透明爱液与汗水的黏腻区域流连不去。
粉色的舌尖探出,极其诱惑地舔过自己同样湿润的下唇。
“姐姐……”她的声音轻柔得像午夜吹过墓地的阴风,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蛊惑的低语,“你看呐……你身上……全都染满了主人的味道……好浓……好香啊……”
说着,她俯下头,伸出那灵巧湿滑的舌头,开始极其仔细地舔舐“皇帝”大腿内侧那片泥泞。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虔诚,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罕见的珍馐美味。
舌尖每一次划过皮肤,带走一丝污浊,都会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叹息的“唔姆”声,甚至还故意吞咽了一下,将那耻辱的混合物吞入腹中。
“皇帝”的身体猛地僵硬如铁,比刚才被我贯穿时还要剧烈的颤抖掠过她的四肢百骸。
被自己亲妹妹的舌头,以如此方式,舔舐着自己最私密、最不堪的部位,这种精神上的强烈冲击和恶心感,远比肉体的疼痛更让她崩溃。
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起来,想要推开身上这具与她流着相同血液却已然堕落的躯体,但极度的脱力和那无处不在的、沉重的屈辱感,让她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死死咬着下唇,任由叶列娜那湿热的舌头在她身上肆虐,将那些属于我的、暴虐的印记,一点点舔舐干净,仿佛连她的灵魂也要被一同舔舐剥落。
“姐姐……你也来尝尝嘛……”叶列娜抬起头,脸上绽放出一个天真与邪恶交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嘴角还挂着一丝晶亮粘稠的银线,“主人的恩赐……至高无上……我们应该一起分享……才对呀……”
她不再理会“皇帝”的死活,转身爬向了那片狼藉的中心——那摊在地板聚光灯下、反射着淫靡光泽的、混合了大量精液与爱液的浑浊水洼。
她毫不犹豫地低下头,像一只最驯服的母犬,伸出舌头,“啪嗒啪嗒”地、极其认真地舔舐起来,甚至发出享受的哼唧声。
“皇帝”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像一具美丽的空壳。她眼中最后一点微光,似乎也彻底熄灭了,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绝望的死灰。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尤其是在对待不听话的宠物时。
我迈步上前,靴底敲击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俯身,一把揪住“皇帝”那被汗水浸透、却依旧盘得一丝不苟的金色发髻,强大的力量迫使她抬起头,然后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脸狠狠按向地面,让她那高挺的鼻梁和苍白的嘴唇几乎要贴上那摊混合着她妹妹淫液和我精液的污秽。
“我说话,你听不懂?”我的声音压得更低,如同西伯利亚永冻冰原下吹来的寒风,带着能将灵魂冻裂的冷酷,“还是说,你这高贵的、从未被外人碰过的后庭,怀念刚才被填满的感觉,需要我再帮你好好‘回忆’一下,你现在的身份?”
这句粗俗直白、极具侮辱性的威胁,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紧绷的神经。
“皇帝”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她紧紧地闭上眼睛,长长的金色睫毛如同垂死的蝴蝶翅膀般剧烈颤抖,两行滚烫的、饱含着无尽屈辱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滴落在地板上,与那摊污秽混合在一起。
她屈服了。
颤抖着,极其缓慢地,她伸出了那曾经挥斥方遒、执掌权柄、下达过无数神谕的舌头。
那粉嫩的舌尖,带着一种赴死般的绝望,生涩而又僵硬地,碰触到了冰冷地板上的粘稠液体。
刹那间,那股浓烈的、独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混合着情欲的麝香味,以及一丝淡淡的、属于她妹妹的甜骚气,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冲垮了她的味觉和心理防线,蛮横地充斥了她的整个口腔。
强烈的恶心感排山倒海般涌上喉咙,她的胃部剧烈抽搐,差点当场呕吐出来。
但头顶那只如同铁钳般的大手,以及那句更恐怖的威胁,让她强行压下了所有生理反应。
她只能绝望地、机械地,一下下地舔着,吞咽着,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用刀片刮擦自己的喉咙,都像是在将自己曾经身为龙王的骄傲与灵魂,一口口地吞吃下去。
于是,在这被聚光灯孤照的舞台中央,呈现出了一幅足以令任何知晓她们身份的存在都心智崩坏的景象:曾经的龙族双王,拥有着相同绝世容颜的姐妹,此刻像两只最卑贱的母畜,跪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用她们高贵的舌头,争先恐后(一个主动,一个被迫)地清理着她们刚刚被共同的主人使用过后留下的狼藉。
她们身上那早已被撕扯得破破烂烂、沾满污渍的黑白芭蕾舞裙,非但不能遮羞,反而为这极致的堕落画面,增添了几分荒诞而刺眼的淫靡。
叶列娜舔得津津有味,甚至不时发出陶醉的呻吟,仿佛在进行什么神圣的仪式。
而“皇帝”则双目紧闭,泪流不止,每一次舌头的伸缩,每一次喉头的滚动,都伴随着身体细微的、无法抑制的颤抖,那是在吞咽她破碎的尊严。
这活色生香、极尽屈辱的一幕,像最好的催情剂,瞬间将我那刚刚稍有平息的欲望再次点燃,并且燃烧得更加炽烈、更加凶猛。
我欣赏着她们那卑微如尘的姿态,看着她们因为舔舐动作而微微晃动的、被湿透的紧身舞衣勾勒出的饱满乳房和浑圆臀瓣,感受着那两双穿着精致足尖鞋的玉足无意识地摩擦着地板……下身的巨物几乎是瞬间便昂然抬头,重新变得坚硬如铁,甚至比之前更加灼热、更加胀痛。
“够了。”我再次开口,声音因欲望而染上了一丝沙哑。
两人同时停下了动作,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