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一声异常清晰、粘腻到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响起!
我的鸡巴,在这一刻,同时贯穿了这对拥有着相同血脉、相同容颜的龙王姐妹的身体!
一个,是从未被开拓过的、紧涩干苦的后庭花径,正承受着被强行闯入的撕裂痛楚;另一个,则是早已被充分开发、湿滑泥泞的淫乱肉穴,正欢欣鼓舞地吞吐迎合着熟悉的巨物。
“啊……啊……好棒……太……太厉害了主人……你的大鸡巴……把我和姐姐……连在一起了……我们变成一个人了……啊啊啊……”叶列娜率先发出了满足的、毫无廉耻的淫声浪语,她甚至主动地上下晃动起腰肢,享受着这双重贯穿带来的、背德的极致快感。
我不再等待,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演奏”。
我挺动起强健的腰肢,每一次有力的抽送,都让我的鸡巴在“皇帝”那紧致得令人发狂、火热而不断绞紧的肠道内壁残酷地研磨刮擦,同时,又在叶列娜那湿热滑腻、如同有无数张小嘴吮吸咬啮的屄肉里尽情进出。
“啪!啪!啪!啪!”
叶列娜那圆润挺翘的黑色屁股,一下下地、结结实实地撞击在“皇帝”那白皙光滑的小腹和后腰上,发出清脆而色情的肉响。
而“皇帝”的身体,则成了我们之间最直接、最屈辱的传导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个男人每一次凶猛撞击时传来的、令她内脏都为之震颤的可怕力量;同时,也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背上那个放浪形骸的妹妹,因为极致快感而传来的、每一次兴奋的颤抖和扭动。
痛苦、羞耻、以及从身体最深处、从那被侵犯的后庭传来的、一股无法忽视的、陌生而可怕的酸麻快感,如同三重叠加的海啸,一波强过一波地疯狂冲击着“皇帝”早已摇摇欲坠的神经堤坝。
她的眼角,终于崩溃地滑落下两行滚烫的、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口中溢出的,是断断续续的、带着明显哭腔的、支离破碎的呻吟:“不……不要……求求你……饶了我……啊……停下……啊……”
“姐姐……你听……你感觉……我们正在一起……被主人肏呢……你不觉得……这很美妙吗?……啊……就是这样……主人……再用力一点……把我们姐妹……一起肏穿……啊啊啊……”叶列娜的声音充满了癫狂的快乐与鼓励,她甚至更加主动地、疯狂地挺动着腰肢,竭力迎合着路明非的动作,让那根如同桥梁般连接着她们姐妹的恐怖巨物,进入得更深,撞击得更狠,仿佛要将她们两人彻底钉在一起。
最终,在一阵毫无怜悯的、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撞击之后,“皇帝”的身体突然剧烈地反弓起来,像一张被拉满到极致的弓,喉咙深处迸发出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某种诡异解脱感的尖叫!
一股前所未有的、滚烫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烈涌起——她竟在被残酷肛交的极致屈辱与痛苦的巅峰,被活生生刺激得率先达到了高潮!
而她的高潮,仿佛是一个点燃引信的火星。
趴伏在她背上的叶列娜,也随之发出了一声响彻整个房间的、满足到极致的浪叫声!
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那湿滑紧致的肉穴疯狂地、节律性地收缩绞紧,吸吮咂弄的力量大得惊人,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从龟头吸出去!
我也被这前后夹击的、极致的高潮绞杀刺激得低吼一声,不再忍耐,将自己积攒已久的、滚烫浓稠的龙之精粹,尽情地、毫无保留地喷射而出!
一部分,狠狠地灌满了叶列娜那贪婪蠕动、如同小嘴般吸吮的子宫最深处;而另一部分,则毫不留情地、灼热地射进了“皇帝”那高贵龙王从未被侵犯过的、此刻却惨遭蹂躏的后庭花径深处!
一切,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淫靡的腥甜气息。
我缓缓地、带着一丝满足的叹息,将自己的巨物从这片温暖的泥泞中抽离出来。
姐妹俩如同两具被彻底玩坏、失去灵魂的人偶,从那种屈辱的叠放姿势中滑落,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依旧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只有剧烈起伏的胸口和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抽搐,证明着她们还活着。
我站在一片狼藉之中,欣赏着自己一手造就的杰作——地板上混合着的泪水、汗水、淫液和自己白浊的精液,以及那两件早已被撕烂、沾满污渍、再也看不出原本圣洁与妖异模样的芭蕾舞服。
一种庞大的、近乎饱和的征服感与占有欲充斥了我的胸膛。
我俯下身,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那两双失神的、空洞的眸子,用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声音,下达了最后一个、将她们的尊严彻底碾入尘埃的命令:
“把它……全部舔干净。”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精准地剖开了这片刻的死寂,也斩断了她们最后一丝侥幸的幻想。
话语在空旷的客厅里撞出轻微的回音,每一个字都淬着不容置疑的寒意,重重砸在那两具刚刚承受过极致风暴的娇躯上。
叶列娜的反应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
她那具仿佛被抽去了所有骨头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注入了强心针,那双原本因高潮而失焦涣散的熔金色眼眸,瞬间重新凝聚,迸发出一种近乎病态的、狂热的亮光。
对她而言,这不是侮辱,是恩赏,是主人对她方才那场“倾情演出”的最高褒奖。
“是……我的主人……您最忠诚的叶列娜……最喜欢……最爱……为您清理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被砂纸磨过,却黏腻得能拉出丝来,每一个音节都浸满了毫不掩饰的谄媚与迫不及待。
而“皇帝”,耶梦加得,则完全不同。
她像一尊被雷霆劈碎、又被雨水打湿的汉白玉雕像,依旧维持着瘫软匍匐的姿势,一动不动。
那双曾经蕴藏着星辰生灭、足以令众生战栗的金色瞳仁,此刻空洞地映照着天花板上那盏孤零零的聚光灯,仿佛那光芒是来自另一个遥远冰冷的世界。
她似乎根本没有听见那个足以将她最后一点残存的高傲碾磨成齑粉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