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迟一场关乎巨额预算的重大会议,仅仅是因为我在享乐。
“明白了。”她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拿出手机,只是微微侧头,对着领口一个极其微型、几乎看不见的通讯器低声重复了我的指令,语气平稳得像是在下单一杯咖啡。
“通知各方,会议延后一小时。请耐心等待后续通知。”
但我今天显然不止于让这位雪之下家的长女、我麾下最得力的干将之一,仅仅作为一个传令官。
我朝着她,伸出了那只刚才还在清雪臀瓣上留下红痕的手,手掌上或许还沾染着雪乃的蜜液与清雪的唾液。这是一个不容拒绝的邀请。
“阳乃,过来。”我的声音低沉,带着情欲的灼热。
我看见阳乃的眼中掠过一丝挣扎,那或许是她残存的、属于以前天之骄女的影子。
但她深知走进这个房间意味着什么,深知目睹母亲与妹妹的沉沦后,自己也必将步其后尘。
而她,早已做好了准备。
她没有丝毫迟疑,踩着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步履平稳地穿过散落一地的昂贵内衣,走向这张巨大无比的、一片狼藉的床。
她的姿态依旧优雅,仿佛不是走向一个淫乱的床榻,而是走向战场。
当她走到床边时,我一把抓住了她纤细却有力的手腕,猛地将她拉向我。
她轻呼一声,失去了平衡,跌入柔软的天鹅绒被褥之中,正好压在了清雪的身上。
三具同样流淌着雪之下家高贵血液的女性躯体,以这样一种极其不堪的方式叠在了一起。
清雪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似乎有些不满被打扰,但当她的目光接触到阳乃那近在咫尺的的脸庞时,那不满瞬间化为了另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一种混合着羞耻、认命甚至是兴奋感。
雪乃则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和干扰而微微清醒了一些,她迷茫地睁开眼,看到姐姐阳乃那张冷静自持的脸此刻离自己如此之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内壁也随之剧烈收缩,引得我倒抽一口凉气。
“姐姐…”雪乃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和极大的羞耻。
阳乃却没有看她的妹妹,她的目光始终牢牢地锁着我,那眼神像是包裹着无声的雷霆。
她任由我粗暴地撕开她那件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外套,纽扣崩落,发出细微的脆响。
里面的丝质衬衫也被我轻易扯开,露出下面黑色的、款式同样精致而诱人的蕾丝内衣,包裹着那对绝不逊于她母亲的丰盈。
“看来……我打扰了您的晨间运动,八幡君。”阳乃的声音依旧保持着惊人的镇定,尽管她的呼吸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加快,胸口的起伏也变得明显。
她甚至微微抬起腰,配合着我褪下她下身那同样昂贵的西装裙和高跟鞋的动作。
“不,”我俯下身,啃咬着她优雅的脖颈,“你来得正是时候。”
我的动作没有丝毫温柔可言。
对阳乃,需要的从来不是温存,而是更加强势的征服。
她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烈马,唯有以绝对的力量和意志将其彻底碾碎,才能享受到那最极致的快感。
我分开她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就着残留的湿滑和她自己身体本能分泌出的、那一点点可怜的润泽,狠狠地贯入了她的最深处!
“呃啊——!”即使冷静如阳乃,在这一刻也终于无法维持那副平静的面具。
她猛地仰起头,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一声短促而尖锐的痛呼冲破了她紧咬的唇瓣。
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手指死死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那被强行开拓的剧痛,让她那双总是闪烁着睿智与算计的黑眸,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她的反应极大地取悦了我。就是要这样,撕碎她的冷静,打碎她的自持,让她像最普通的女人一样,在我的身下哭泣、淫叫、颤抖。
我开始在她紧致得令人发狂的身体里运动起来,每一次冲撞都用尽全力,像是要将她彻底钉穿在这张象征着权力与堕落的巨床上。
阳乃起初还试图咬紧牙关,忍受着那不适与痛楚混合的冲击,但从她喉咙深处溢出的闷哼和逐渐变得湿润的膣道却背叛了她的努力。
眼前大女儿被我征服的景象把清雪刺激得更加兴奋,她支起身子,爬到阳乃的身侧,开始用唇舌舔舐吸吮阳乃裸露的胸脯,那动作熟练而情色,仿佛不是在对待自己的女儿,而是共侍一夫的姐妹。
雪乃则似乎被这更加混乱堕落的场面惊呆了,她蜷缩在一旁,眼神暗淡地看着她的姐姐在她的面前被那个男人以同样粗暴的方式彻底占有,身体却刺激的景象而再次微微颤抖起来。
“好好看着她!”我对雪乃说道,腰部动作不停,凶狠地撞击着阳乃,“看着你的姐姐是如何像你一样,在我这里找到她的价值的!”
雪乃发出一声啜泣,却真的不敢移开目光。
阳乃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破碎的呻吟开始连成一片。
她那总是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短发此刻早已凌乱,汗湿的贴在额角和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