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吼一声,将雪乃的腰肢死死箍向自己,最深最重地撞入她花心最柔软处,将灼热的生命精华尽情倾泻注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雪乃几乎痉挛的内壁绞紧包裹着我,而她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身体像被抽去了所有骨头一般彻底软倒,全靠我手臂的支撑才没有滑落在地。
她的膣内仍在持续不断地吮吸挤压,仿佛要将我的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取干净。
我喘息着,暂时停留在她的温暖的腔道之中,享受着她高潮后敏感的痉挛带来的余韵。
脚边是依然痴迷舔舐的清雪。
而窗外是渺小忙碌的芸芸众生。
这就是权力的滋味。
它不仅仅是议会里的运筹帷幄,不仅仅是决定国策时的生杀予夺,不仅仅是媒体镜头前的光鲜亮丽。
它更是能将我所有曾经渴望而不可及的美好之物、所有曾经需要我仰望的高岭之花、所有象征着他人生巅峰的存在,都彻底踩在脚下,肆意占有和玩弄。
它让我,比企谷八幡,这个曾经平平无奇的死鱼眼高中生,成为了这个国家某种意义上的神明。
而雪之下她们,是我最虔诚、最淫靡、也是最无法逃离的信徒与祭品。
我缓缓抽出肉棒,带出一股混合的浊液。失神的雪乃无力地顺着玻璃滑落,瘫软在昂贵的地毯上,只有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
清雪立刻像得到恩赐一般,扑了上来,急切地清理着我腿间的狼藉,如同忠诚的清洁犬。
我走到巨大的床边,拿起那部特制的加密卫星电话。
屏幕上没有任何未接来电或紧急信息。
我知道,在我“忙碌”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事情敢来打扰。
我的定制的权力体系早已高效运转,将所有可能的麻烦隔绝在外,确保我的享乐绝对优先。
我按下内部通讯键,声音平静,不带一丝刚才激情后的波澜:“双人份的早餐送到房间。”
“是,首相大人。”电话那头传来秘书加藤惠恭敬无比的声音。
不久后,雪之下母女又恢复了过来。
雪之下雪乃再一次骑跨在我腰间,她眼眸蒙着一层水雾,每一次我向上顶弄时,那水雾便漾开破碎的涟漪,伴随着她喉间如同猫咪的呻吟。
雪之下清雪此刻正像最饥渴的母兽般匍匐在我胸膛上,用她那对丰硕柔软的乳丘近乎疯狂地摩擦我的皮肤,湿滑的舌贪婪地舔舐过我的脖颈、锁骨,留下灼热的痕迹,仿佛试图用这种方式烙上我的印记。
我的手掌肆意揉捏着清雪那饱满得惊人的臀肉,留下清晰的指痕,另一只手则扣在雪乃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掌控着她上下起伏的节奏,强迫她更深入、更彻底地容纳我的阳具。
我能感受到雪乃体内的紧致包裹正因极致的快感而剧烈痉挛,也能听到清雪在我耳边愉悦的喘息。
她们的一切——骄傲、尊严、身体乃至灵魂,都在我掌中扭曲、绽放,只为取悦我一人。
这样的滋味,甘美如毒醴,令人沉溺无法自拔。
就在这淫靡的交响乐渐趋再一次走向高潮之际,套房那扇厚重的实木门被无声地推开了一条缝隙。
没有敲门,没有请示,能以这种方式进入我房间的,只有一个人。
雪之下阳乃。
她站在门口,逆着走廊的光,剪影修长而优雅。
一身定制的深色女士西装,面料挺括,剪裁极尽贴合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既凸显出职业女性的干练,又微妙地勾勒出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曲线。
她平静地扫过房间内这片狼藉狂乱的景象——她的亲生母亲正痴迷地舔吻着我的胸膛,她的亲妹妹正在我身上忘情地起伏,白皙的肌肤泛着情动的潮红,眼神涣散。
任何常人看到此情此景,恐怕早已惊骇欲绝或愤怒失态,但阳乃的脸上没有任何的波动,只有一种早已了然的平静,甚至在那平静之下,还潜藏着近乎欣赏的玩味。
她的视线最终落在我脸上,与我四目相对。她微微颔首,声音清晰而稳定,没有因眼前的景象而有丝毫颤抖。
“八幡大人,今天十点钟是国会特别预算审议会议。所有阁僚和代表都已经在候场了。”她的声音像冰镇的清酒,冷冽而醇香。
我并没有停止腰部的动作,反而就着阳乃的“打扰”,更加凶悍地向上顶弄了一下,引得雪乃发出一声拔高的娇喘,身体猛地向后弓起。
清雪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冲击而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更加用力地抱紧了我。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笑意。“哦?那就让他们等着吧。”我的声音因为欲望而略带沙哑,“通知下去,会议延期一小时。”
阳乃的眉梢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她太了解我了,了解我每一个举动背后所蕴含的意志,了解我享受这种将国之重器如同玩具般随意操控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