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见敬意眼眶有些红,轻声问道:“姐姐戏做得这样真,不会对他有真感情吧?” 许敬意转过身,眼中带着几分恍惚:“只是想起一些旧事。那年他刚中状元,跨马游街,好不风光。我在茶楼上看他,他却不看两旁抛来的香囊绣球,反而俯身扶起了一个被挤倒的孩童。” 她顿了顿,声音轻柔:“后来在苏溪赈灾时再见,他已是钦差。当地豪强围住官衙,他独自一人站在阶前,对着那些持棍棒的家丁说‘朝廷法度在此,若要伤民,先从我身上踏过’。那时他眼里有光,是真的想为这世间求个公道。” “寒门出身的状元,本该成为天下学子的楷模。”许敬意轻叹一声,“可惜了。” 纪明霞叹道:“我就说只是死缠烂打,你怎么会对他动心,江扶宁,江子安,或许,他本该匡扶世间安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