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苏沅冷漠。
“碎骨烁金。”
苏沅烦躁的将密函点燃了烧掉,忍了好一会儿到底是没忍住,忿忿道:“不是我说什么,主要是这位爷能让我干点儿光明正大的事儿吗?”
苏沅就想当一个安安分分的本分人。
结果呢?
开花楼开赌坊,搞情报买卖消息就罢了。
暗中偷梁换柱,帮着臭名昭著的水匪运补给也能忍。
为什么现在还要让她去干水盗走私的活儿?
这样的事情难道不应该去找张安澜吗?
那位才是水上的本家好吗?!
苏沅气到神志不清。
天一往后退了一步,异常诚恳道:“其实不瞒您说,这事儿是张安澜提的。”
苏沅眯眼。
“你说什么?”
天一摊手耸肩,很不厚道的将张安澜转手卖掉。
“张安澜年前给陛下来过信,信中说的便是此事,只是当时时机不对,故而不成行。”
“但张安澜前些日子又来了信,在信中大肆称赞您的生意头脑,极力举荐您负责此事,故而陛下才让我来的。”
苏沅没想到,这一个圈最后竟能在自己这里彻底死循环。
她生无可恋的看着天一,麻木道:“张安澜举荐的我?”
天一点头。
“是他。”
苏沅抓狂。
“他是彻底疯球了吗?!”
苏沅自认没少给张安澜那厮好处。
可这货都在做什么?
连吃带拿的,吃完了一抹嘴还带反手捅一刀的吗?
做人可以这么无耻?
天一悻悻张嘴不能言语。
见苏沅暴躁的在屋子里转圈。
他有些于心不忍道:“其实您换个角度想,这也是好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