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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金丝雀之笼第15章祸起萧墙假凤虚凰(第1页)

貂蝉把旧银簪在掌心里轻轻一按。

簪背三点,像三枚冷静的界标,把心跳稳在节拍上。

“影,把‘替身’请进来。”

阿青进门,眉眼清寒,站姿微缩,像被灯盯太久的人。她以为今天要学我的步、笑、抬眉的角度。她错了。

“你不是来做‘我’的。”我指了指桌上的白绢,写下四个字:假凤虚凰,“你要做‘被人当我’的人。只学一件事——离像很近,但永远差一线。像屋檐上的影,不是屋檐。”

她咬住下唇:“小娘子,我……怕。”

“怕是合格的。”我递给她银簪,“三条军规:一,不以身求胜;二,不以命求成;三,失控时先护‘风’。风不乱,局不破。簪背三点点唇,影就会来。”

阿青捧过簪,指尖发凉。我把手按在她肩上:“今天你去的不是台上,是廊下。你的任务不是让我更亮,是让对方盯偏。”

她点头,学会了闭口。

——

午后,太师府的帘幕压住一半光。油香、躁气、算计混在空气里。

董卓半躺在榻上:“王门装善,废观聚众。任他吹风,我点火。”

李儒垂目,嗓音像磨过的绸:“风久能刮木。太师若想‘逼刀出鞘’,不如借善开席,再传话——请王门之女来舞。明修栈道,逼他们在光下犯错。”

董璜忍不住插嘴:“再唱‘王门起凉’,儿请父亲立擒王允,把他舌头割去喂狗!”

董卓冷眼:“你先把你那张狗嘴闭上。前日马料的账,你清了?”

一句话把笑意砸平。李儒慢慢收尾:“吕将军最近学会了‘按’。按不是弱,按是等火候。可按久了,锅要起皮。逼他动,得用看得见的‘善’与摸不透的‘局’一起下。”

董卓一拍膝:“传话去——今夜赈民之筵,借貂蝉一盏舞。看他们怎么接。借,就像拎器具。”

李儒眼尾一颤,仍笑,不置可否。

——

王允府书房,茶气清,心气高。

王允端着我早前的“倒授锦囊”,精神头十足:“太师来请你去舞,老夫已回绝。只是回绝太多,容易被说‘畏’,舆情要走偏。”

“借壳。”我把话说直,“女眷不夜出,影可以夜行。‘假凤’先行,‘虚凰’在后。让他看见‘像我又非我’的一道影,他就会开始猜。人一猜,语境就乱。”

他挑眉:“宫里又在放‘新昭’的风,说凤鸾可能择新后,或取王门之女。若你被拿去做壳,虽为大义——究竟伤人。”

“‘凰’是名器,不是风。”我看着他,“有人假传,我就‘以空击空’。虚,最好破虚。”

王允沉吟,终究点头:“妙。但要稳。”

“稳在流程,不在胆量。”我起身告辞,经过那扇旧屏,屏上断桥,桥心一只小鸟,羽不华,眼自亮。我笑了一下:今晚,桥和鸟都要换个位子。

——

夜色落下来,太师府外搭起“赈民席”。外场粥汤排成直线,后园舞棚灯像撒开的星。善意,铺得像栈道;后台,才是仓。

一队歌伎从侧门入,领头罩纱。步子故意慢半拍,像刚学会“不慌”的人。有人低声:“是王门那位?”董璜的眼睛亮得像火。女郎在台前绕圈,不唱,不笑,只在曲终前抬眼,往后园扫了一下——仿佛在找人。她转腕接杯,露出耳侧一支旧银簪,簪背隐隐三点。

董璜血往上涌,提礼盒就要往台边冲。李儒袖口微扬,烟雾一拨:“礼要有礼。”又向东角看了一眼。风,顺势从那边灌进来,一丝窸窣像有小兽过草。

“东角。”董卓鼻翼动了一下,心腹如水涌去。董璜也忍不住追过去,没再看台上那一眼。

同一时刻,阴影里,影从鼓队与台沿之间滑过,与那“罩纱女郎”擦肩,指尖极轻地在她掌心一点:三点。女郎睫毛一垂,稳住了心里的怕。家将试图切入,被影像针一样贴肋点了一下,脚下一虚,冲劲化开。

舞停,掌声寥寥。董卓甩袖:“不过尔尔。”李儒低笑,什么也没补。

——

东城废观,旧墙出风,带出一点旧木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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