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连几天都能抽出时间赶去医院。 病房里,棉花糖已经能颤巍巍地下地行走几步,虽然脑袋光秃秃的,还裹着纱布,看起来有些滑稽,但精神头十足,见到许如初便摇着尾巴凑过来蹭她的裤腿。 许如初陪着它玩了一会儿小游戏,看着它显得笨拙却努力的模样,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 待玩得口渴了,她起身想去走廊尽头的茶水间接水。 茶水间不大,光线昏暗。 许如初刚走到门口,脚步便猛地顿住。 周清宵背对着她站在里面。 但他的状态极不对劲—— 身形佝偻,一只手按在胃部,另一只手握着白色药瓶,双手正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他尝试了几次,都无法顺利拧开瓶盖。 终于,瓶盖被拧开,他来不及去找水,便...